祖先报仇了!
牧民开始成群结队的赶着牛羊东逃,马哈木组织起了十万人在鄂毕河流域打了一场阻击战,前后十几天的功夫就死了一个七七八八,马哈木的弟弟绰罗斯-太平也死在了这场战役之中,总算是靠着这股子悍不畏死的劲头获得了一丝喘气的机会。
而乌斯河,就是现在马哈木要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
再往东,便是进了鞑靼部的地盘。
闷雷般的马蹄声开始响彻耳际,靠着酒水来麻醉创痛的马哈木下意识抄起身旁的马刀走出营帐。
“埃米帖木儿杀来了?”
由不得马哈木杯弓蛇影,他现在一想到那个骑在战马上,明明已经垂垂老矣却精神亢奋的瘸子就心里哆嗦。
“是援军!”
马哈木唯一的一个弟弟绰罗斯-秃勃罗兴奋道。
“鞑靼部的阿鲁台来了。”
来的,又何止只是阿鲁台一家,鬼力赤也跟着跑了过来。
埃米帖木儿的东征让草原难得的空前团结起来。
“哈哈,我的安答。”
阿鲁台的身影出现在马哈木的眼帘之中,随后这个鞑靼部的大汗此刻便张开怀抱走来,两个自父辈始就互为宿敌的仇人用力的拥抱了一下。
“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
阿鲁台上下打量了马哈木两眼,皱起了眉头:“交过了手?”
马哈木的伤口因为这次拥抱而牵扯到,疼的他微微蹙起眉头。
“在鄂毕河打了一战,输了。”
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马哈木并没有嘴硬的夸口,而是坦然道。
“我部的健儿有六万多人去追寻长生天了。”
阿鲁台和鬼力赤都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场仗,瓦剌部就死掉了如此多的健儿?
“对手呢?”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阿鲁台还是希望马哈木的这次阻击可以给埃米帖木儿重重一击。
“不确定。”
闻言,马哈木苦笑一声:“但是很少,可能只有一两万吧。”
现在的草原健儿早就不是当年跟着成吉思汗西征的那批了,这一批健儿的悍勇比起祖先要差了太多,他们根本不是那群红着眼,视死亡为信仰的宗教兵的对手。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投降也注定是死,这个战损比例,瓦剌人早就崩溃逃跑了。
一旦溃逃,那他们后方正在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