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亡国,杀到他灭种!你连这点骨气都没有,还配的上你身上我大明的将军铠吗。”
周云帆羞愧难当,忙抱拳认错。
“行了,请罪的话以后再说。”
马大军一挥手:“大军以致,不日就有大战起,你现在带着你手下的兵给我把这口气出回来,不砍够三千颗脑袋,你就留在边线那端别回来了。”
“是!”
周云帆提起领命,扭头就疾步走出帅帐。
“当个屁大点的指挥使,胆子小了那么多。”
马大军冲着周云帆的背影冷哼一声,伸手对身旁的亲兵道:“去给老子拿坛酒,顺便去猜旺那里要一瓶芙蓉液。”
亲兵没有动,为难道:“将军,这里已经是一线了,禁止饮酒啊。”
前线饮酒,无论是太祖时期申明的军纪还是朱允炆上任后责令总参三令五申的规矩,一旦发现,都是立斩不赦。
“你他...”马大军刚想喝骂,又不甘心的咂摸两下嘴:“算了,给老子拿瓶芙蓉液总行了吧,老子喝纯的。”
亲兵想了想,军纪只说不能喝酒,没说不能喝别的,马上一闷头去找猜旺。
等亲兵离开,马大军伸手在脖颈处挠了几下,嘟囔着:“痒死老子了,这南方的破地怎么别人一点事没有,老子就跟得了湿疹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浑身发痒呢。”
越挠就越痒,还不是表皮外的养,仿佛血肉里有虫子再爬一般,马大军是怎么都挠不痛快。
这会亲兵转道回来,见状吓了一跳:“将军,你怎么了。”
“我他妈哪里知道。”
马大军骂咧一句,伸出手打算去接那瓶芙蓉液,却发现自己指甲中满是鲜血,顿时吓了一跳,忙伸手往脖颈、胸口的位置去摸,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把自己挠出了血。
他竟然一点痛感都没有!
但是那种痒,却仍然还在,深入骨髓之中,深入脑海之中。
“操!”
拔出芙蓉液的瓶塞,马大军仰脖就灌,说来也是奇怪,这芙蓉液顺着脖子引下之后,那浑身无处不在的痒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呼。”
让马大军欲罢不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直到全然退散后,马大军才颓靡的往地上一趟,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气来。
“去,把猜旺叫来。”
亲兵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马大军,劝道:“将军,这东西不像什么好玩意,您还是离那猜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