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深矿,不好开采不提,危险系数还特别高。
下井的工人工钱一年一个一个价,劳动报酬支出成了大头开销。
以前大家还能搞搞黑煤井,结果一个小煤主不留神,跑了两个出去报官。
当年的泼天大案啊。
时任山西左布政使的丁景福那是真的狠,不审不断,一口气砍了四十多颗黑煤井掌柜的脑袋送给刑部派下来督办的专案组,同时关闭了所有的私营煤矿,包括他郭万三的。
一句话。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从今天开始,再有黑煤井,连坐,所有私营矿全部关门。’
帝制独裁专制制度的优劣点在这件事上展露无遗。
从那之后谁也不敢开了,因为你敢开就要找门路卖,大家伙知道了,一定举报你!
没人愿意陪你一起死。
当然,作为山西煤业独占鳌头的郭万三知道的详情更深而已,他不敢说,也没必要说。
起码山西现在的煤业发展到工人就业、抚恤保障等一系列制度都呈健康的趋势,还说什么呢。
粗鄙的郭万三在这场明博会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过郭万三到不以为耻,反而频繁找人攀谈。
虽然都被拒之门外。
只有一个小老头找到了他。
“郭会长?”
郭万三转头,想不起来眼前这个人的样貌,只好嘿嘿一笑挠头:“您是?”
“鄙人朱福。”
老头表露了自己的身份:“不才忝居辽王府管事。”
皇商来的。
郭万三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伸出肥嘟嘟的两只大手就握了上去,难为他那么胖的身子还能弯的那么深:“久仰久仰。”
“刚才看郭会长一直想引进一套给排水的铺设管路?”
朱福慈眉善目的托起郭万三,诧异的问道:“郭会长利通四海,财达三江,天下间一成多的原煤都要走您的商号出,怎么也惦记上这盖房子用的技术了,难不成郭会长想给贵府换栋高楼?”
“不是不是。”
郭万三苦笑,左右看了一下,小声道:“朱管事有所不知,这新大楼看似新颖,但你让我住我不习惯,挤挤窄窄的像个鸟笼子一样。
实不相瞒,我是干煤矿的,煤矿就要打井,一打就要到数十丈深,积水严重。
人力、畜力排水成本太高了,我今天看到这个手摇水泵来了灵感,就想,能不能引进过去,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