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瘦弱弱挺俊俏的,第一次来球场的时候,我亲卫不认识拦了一下,当场就被放倒,小臂都差点被踢断。”
朱文圻的喉结滚动,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再给你透露个消息,这姑娘还待字闺中呢。”
李景隆继续八卦着:“现在五军府里不知道多少破小子打她主意呢。”
一听李景隆这么说,朱文圻这才认真的开始打量起这位盘水郡主来,还别说,哪怕是从侧颜来看,也是一个美人,更重要的,就是有着其他姑娘不具备的英气和一种属于军人的刚毅。
马玲似有所感的转过头,便跟朱文圻四目相对,丝毫没有女孩子的娇羞,反而还微微扬起下巴,颇为傲然。
这让朱文圻有些失笑,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起身走到宁济旁边坐下,一拍后者的肩膀。
“发什么呆呢。”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宁济吓了一跳,紧张的身子打了一个哆嗦,发现是朱文圻后才吐出一口气,挤出一丝尴尬的苦笑:“会长,我以前哪参加过这种场合啊,我都不知道该跟人聊什么。”
“那有什么的。”
朱文圻宽慰道:“别看一个个公侯伯的,那都是虚的,你好歹也是咱学生会的干事,是国家未来的栋梁,挺直胸膛大胆一点,将来这谁高谁低还说不准呢。”
对朱文圻这种安慰,宁济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停苦笑。
这个时候球赛还没有开始,几个年轻的勋贵子弟有心往朱文圻这里凑,就端着酒杯来敬,也自然看到了宁济,纷纷开口热络的询问。
“殿下,这位公子是?”
对这种敬酒,朱文圻连起身都懒得起,坐着举起杯茶随意回应一下:“南大的学生,也是学生会的组织干事,本宫的哥们。”
“失敬失敬。”
几名勋二代摆好姿态,敬完了朱文圻又给宁济敬了一杯,吓得后者起身连道不敢。
“南大的学生,这含金量可不得了,兄台在这里莫要与我等多谦,随意就好。”
二代又怎么样,二代就一定能进南大吗?
想什么好事呢,考不进,家里通天的关系也不敢给你走后门,这万一查出来了,等同于当年废科举之前的科举舞弊罪。
是要杀头的。
上学不是唯一的出路,也不存在绝对的公平,但上学,永远都是像宁济这种寒门学子最好的出头机会和一种优选之道。
起码还可以拥有相对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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