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马玲这般毫无礼貌的话语顿时着恼,齐齐喝了一句,这一下? 顿时让平台之上的气氛剑拔弩张起来。
这可把两边陪着的伙计吓得够呛,心里不住的念叨千万别打起来,但双腿却完全吓得僵住? 根本迈不开。
这男人三十来岁,对马玲这般呵斥倒也不恼? 只是轻蔑的笑了笑。
扬手,示意身后的护卫退下? 开口。
“这些畜生有什么好心疼的? 它们固然失去了自由和本性,但也因此获得了安定和饱餐? 不用整天想着狩猎饿肚子? 更不用担心被其他更凶猛的野兽猎杀。
失去和获得总是相对的? 我看你俩岁数不大,但气度尊贵,说明家里面有官吧。
回去问问令尊,做官好不好做? 每天要说多少违心的假话,带多少不同的面具。
连我们人都活不成自己想去活的样子? 倒还有闲情来心疼这些畜生了?”
朱文奎顿觉面颊发麻,心生震撼。
好一句连我们人都无法去活成自己想活的样子。
同朱文奎的沉默不同,马玲则更是不屑,反唇相讥。
“你倒是说的一口无知之语? 我父亲为人还真不像你说的那般虚伪,他可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行的堂堂正正。
本姑娘自幼也是率性而活,还真不看别人脸色。”
“呵呵。”男人懒得回应马玲,转身欲走,被朱文奎喊住。
“兄台之语可谓振聋发聩,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男人立住,而后侧首。
“免贵姓李,区区薄名不值一提。”
李姓男人回了座去饮酒,马玲切了一声:“故弄玄虚。”
朱文奎没有再说话,回头再去看向场馆内,目露深思。
刚才朱文奎看到这些被驯服的狮虎瞬间联想到了自身,便突然开始心疼起来,实际上,他心疼的哪里是这些狮虎猛兽,他真正心疼的是他自己。
叹了口气,朱文奎坐回到自己的位置发起呆来。
马玲看得纳闷,问了一句。
“你怎么了?”
不就是听了一句悖论而已,至于让朱文奎那么失神?
“没什么,继续看吧。”
朱文奎下意识的接了一句,而后就发现马玲站了起来。
“有什么好看的,我先走了。”
看着马玲果断离开的背影,朱文奎有些失落,身旁陈昭凑了过来。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