莅临,着实让我们京商整栋楼都蓬荜生辉。”
“言重,太言重了。”
李翼哎哟着,也是满脸的笑:“这几个月我人一直在知府衙门里忙活,到现在圣驾落跸,内阁进驻才算堪堪忙完,这不,一忙完就先来思远兄您这,就怕说这久了不见面落生分。”
虽说李翼早年在河北经商,但这些年已经把大部分产业都迁来了北京,跟李思远包括这一屋子的商人都面熟,进屋之后也是一阵寒暄。
等到挨个道了几声问候,李翼才与李思远两人在首座坐定。
“有道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我李翼这些年能在北京发展的如此稳定,也没少麻烦思远兄扶持,思远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但请直说无妨。”
众人都知晓李翼性子素来直爽,对此都面带微笑点头。
李思远也没做作,见李翼直率便也直接道明了自己邀请李翼来此的打算。
但见李思远一边为李翼添茶,一边愁云惨淡的叹了口气:“前些日子,我一在知府衙门口里的朋友跟我传了一个信,说,咱们这位皇子知府打算抑制房价,李兄你也知道,我们京商眼下大多的资产重心都移到这房地产业上去了,光屯下的地皮,就有小三四十块,这可都摁着没开发呢。
要是这个时候,知府衙门出台政策抑制房价,这可就全砸了,小千八百亿全得打水漂。这在座一大半的身家性命可就全完了。”
朱文圻想要抑制北京房价的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知府衙门上下就没有说不知道的,为此通政司还专门做过一次大张旗鼓的调研工作,瞒不住北京府内所有搞房产的大商人。
而朱文圻的想法对于这些囤地盖楼的房产商来说,无疑是极其恐怖的。
“这有什么好怕的。”知晓了李思远邀请自己来此的原因后,李翼顿时失笑,看了一眼满面愁容的李思远,随口问了一句:“思远兄请我来,是想让我跟大皇子殿下进言,暂不对房价进行政策干预?”
“正是正是。”
见李翼如此上道,会议室内众人都纷纷笑了起来,李思远小心翼翼的打了个手势:“只要事成,红利您拿这个。”
瞥了一眼,李翼小吃一惊。
自己一分钱没掏,干拿两成分红!
要知道,北京一旦发展起来,真等到纳民五六百万的时候,最起码也是大几千亿利润的蛋糕。
两成是什么概念了?
“这个钱我不能拿,这个话我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