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顾凤年套住,自然可以从顾凤年的嘴里得知眼下朱文圻所有的所作所为。
甭管自己能不能弄明白这些事的深意,朱文奎都打算先利用特情司的能力,叫一声停!
只要停下来,急的就该是朱文圻了,而这人一急,就容易露出破绽。
“卑职有紧张吗。”顾凤年没敢扬手去擦脑门的汗,有些生硬的咧嘴打了个哈哈:“可能是今晚无风有些燥吧。”
嘴硬之后,顾凤年又沉默下来,犹豫着朱文奎推向自己的这个问题自己到底应不应接下来。
很显然,朱文奎这次下江南的目的那就是明确的奔着朱文圻而来,但是朱文奎可能并没有他自己所说的那般,对朱文圻了如指掌,所以才会套自己的话,眼下更是打算逼自己将朱文圻的所作所为说出来。
说了,自己从此就相当于是认头了大皇子,胜败生死这一步就算是迈出去了。
不说,估计要不了两天自己就得死于非命。
因为朱文奎只需要把刚才套出来的消息散出去,说江南这些个工会、同乡会背后的筹谋者是朱文圻,那么孙双喜第一个就会要了他顾凤年的脑袋!
一念至此,顾凤年心里那个滋味可别提了,自己是千小心万小心,怎么就能弄到最后还是着了朱文奎的道,牵扯进如此这般要命的争斗之中。
虽然憋屈,但面上顾凤年也不敢多耽搁朱文奎,幽幽一叹,索性就将朱文圻自打留守南京之后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
“从圣上御驾迁都北京之后,二皇子便留在了这南京,起初数十日整日郁郁寡欢、沉湎饮酒,再不然就埋首在家做些个木匠活,直到,他的岳丈,南京前礼宾司司正现南京知府衙门同知陆英上门。
自从陆英寻了二皇子之后,二皇子就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开始频频的往南京大学的学生会跑......”
“等一下。”
这时候,朱文奎喊了一句:“你刚才说,自从文圻岳丈上门去过一次之后,这文圻就变了?”
“啊,对。”
“可知缘由?”
抬首对上朱文奎的目光,顾凤年艰涩的咽了口唾沫,本想说一句不知道,但前者的声音恰当其实的响起‘还望顾司正与本宫坦诚相对啊。’
这句警告,打消了顾凤年装傻充愣的小心思,只好一咬牙说道。
“陆英是接了御前司的密令,配合我们南京特情司工作,目的是,试探二皇子是否真的已经消极,是否还有上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