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国家不会继续去相信,国家要告知人民这么做是错误的,是应该去改正的。
老夫执政十二年,对陛下还算是比较了解,陛下为人虽然开明,但很多地方的霸道是不允许任何人置喙的,公器永归皇权、公器必须归于皇权,这就是陛下多次强调的地方,早前许不忌加太子太师衔闹出的政见风波,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所以在政治的大是大非问题上,公器永归皇权就是‘是’,公器借与内阁、朝廷、地方衙门就是‘是’,而类似这种民间结党、裹挟民意要挟朝廷的行为,其实就是‘否’。”
民间结党的行为是‘否’?
朱文奎大吃一惊。
那岂不是说,老二朱文圻的做法是错误的?
那既然是错误的,为什么父皇会有意让老二做储君。
这一下弄得朱文奎直觉得脑袋都快炸了,乱糟糟的千头万绪理弄不明白。
索性便趁着这个机会,将心中疑惑说给了杨士奇听,也让后者一怔,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反问道。
“陛下打算让二皇子做储君的事,谁说的?”
“于谦。”
朱文奎道出于谦的名字,并且将后者这些年一直都是朱允炆暗中安排的棋子身份道出,这便让杨士奇笑了起来。
“那殿下还觉得于谦说的话是真的吗?”
一句话让朱文奎茅塞顿开。
对啊,既然于谦是父皇安排到自己身边的一枚棋子,那么真真假假这种事就无形中笼罩了层层迷雾,于谦说的话,难道就是真的了,万一是朱允炆授意说的呢?
“可是,父皇为什么要让于谦说这种话呢。”
朱文奎还是发现了一些不合理的地方,继续问道:“既然老二做的事在父皇眼里是错误的,父皇完全可以直接喊停,又何必要将本宫派来江南?”
“一种锻炼。”杨士奇捋着颔下胡须,呵呵笑了起来:“近几年来,殿下可见陛下亲自出面做过哪些事?陛下减少露面,就是在淡化他在我大明无处不在的影响力,换而言之,就是开始为将来的储君继位铺平道路。
让您来江南处理这些事,就是在强化您在江南官场的影响力,毕竟扫平工党的事情,您必须要借助地方衙门,而在这借助的过程中,您势必会频频露面。
如此一来,可不就定了江南官员的心,而江南又是我大明重中之重,让江南官员知道了您即将成为新的储君,那么将来您顺理成章的继位,江南就不会动荡,江南不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