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暮暮…… 伴随着这三个字,钻入时瑶的耳中,她忽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刚在KTV超市,她为什么会觉得眼前的这个男生面熟了。 当初,在运动会结束,梁暮暮约她去酒吧的那天,她遇见过他。 那晚,除了梁暮暮一直不断地找各种理由给她灌酒之外,另外一个一直要扯着她喝酒的人就是他…… “不要告诉我,你已经不记得梁暮暮是谁了!”奶奶灰颜色头发的男生,见时瑶迟迟不说话,再次径自的开了口:“暮姐可是被你害的很惨呢,要不是你,她现在能被她姑父送去乡下?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乡下过得有多惨,这些可都是拜你所赐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最基本的道理和三观都不讲了吗? 时瑶的表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我并不想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如果你非要跟我讲道理,那我只能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梁暮暮她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自始至终都没做丝毫对不起她的事情,作为朋友,一直以来,对不起这三个字,都是贴在她身上的,而我,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啊,好一口伶牙俐齿,亏我还怀疑你这么弱不禁风的样子,不像是能欺负人,现在我算是明白了,暮姐为什么会这么惨……”奶奶灰颜色头发的男生,越说,嘴里的话越狠:“……实话告诉你,我今儿就是来给暮姐讨公道的!” “公道?”时瑶向来温软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你要真想讨公道,那你现在需要做的,是买张高铁票或者火车票,奔去乡下找梁暮暮!” 和这种人讲道理,一辈子都不可能讲通的,说再多的话,也不过是浪费口舌、对牛弹琴。 冷言冷语的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完的时瑶,片刻都不愿意多逗留的拉着冷暖,准备强势点离开。 “想走?”奶奶灰颜色头发的男生,被时瑶怼的心情不悦到了极点,他见时瑶就这么打算离开,下意识地就伸出手,抓了时瑶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往墙上一甩:“你觉得你走的了吗?” 陌生人的碰触,让时瑶心底充满了厌恶,她用力的皱了皱眉心,下意思的开始挣扎。 男生握着她的力道,随着她的反应,越来越用力,到了最后,将她手腕抓的生疼。 时瑶一手要护着冷暖,挣扎不掉钳制的她,本能的抬起脚去踹男生。 男生被她踹中了,暴躁的往前踏了一步,伸出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男生那样的举动,落在旁边醉醺醺的冷暖眼中,像极了去扯时瑶的衣领。 在那一瞬间,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做梦,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漆黑的夜里,她被人抵在墙上,撕破衣服的画面…… 她像是受到了极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