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现在你面前。” “没关系。”她头都没抬一下,“我不在意。” 岑野的心情顿时又有些复杂。她说不在意,就是真的不在意。既不会计较因为他的烂桃花带来了麻烦,更不会把诸如舒颜这样的女孩子,放在眼里。这让他为这个女人感到很舒心,又隐隐有些失落。他想,老子现在怎么奇奇怪怪的,真是有病了。 许寻笙找出支跌打膏,却犹豫了一下,然后递给他。岑野也静了一下,接过,说:“谢了。”过了几秒钟,到底没忍住,药膏在手里抛啊抛,说:“现在不肯给我擦药了啊?” 这话也不知是意有所指,还是没心没肺。许寻笙心弦一颤,神色不变地答道:“你的伤都在身上,怎么擦?” 岑野便不吭声了,将药膏放进口袋,又摸出钱包,把准备好的钱递给她,终于还是笑了出来:“唔,章的钱。” 暖黄的灯光下,男孩的脸白皙而朦胧,眉眼仿佛也染着光。当他一笑,窗外那深沉的夜色,仿佛就再也浸不进来了。他眼睛望着你,那里头很深很深,藏着温柔,藏着歉意,也藏着总是清澈的亮光。 许寻笙的心里真是再也没有半点脾气了,只剩下舒心畅意。她垂下头,伸手从他手里,抽出两张,说:“这就够了。” 岑野说:“你开什么玩笑?” 于是许寻笙也抬头笑了,那笑容轻轻慢慢绽放开,终于带着他熟悉的小得意小温暖:“我上次就是故意吓你的,200是成本费。我给朋友刻章,没有收钱的。” 他静了一会儿,脸上还带着收都收不回去的笑,盯着她的眼,说:“哦……你可吓死老子了。” 他的语气慢悠悠还有点小委屈,许寻笙的心也随着他的声音,轻轻晃了一下。嘴角的笑好像也变得难以压抑。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两个人在一起,清澈得如同月光溪水叮咚般的感觉。 两人又都静了一会儿,似乎在这样一个夜晚,彼此都不知道还要说什么才好。这时,岑野忽然没头没脑说了句:“对不起。” 许寻笙低头看着刚刚被她打开的烤火炉,金黄金黄的光,仿佛都要浸进人的手指里去了,很暖和,很宁静。 “没关系。”她轻声说。 紧接着,一张几乎被捏的皱皱巴巴的门票,递到了她面前:“寻笙哪,明天晚上,去看老子拿冠军。” 许寻笙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手,然后目光才落在门票上,接过,仔细将它整理了一下,边角都弄得平整,然后轻轻放进口袋。做这一连串动作时,她都没有抬头,却能感觉到他一直盯着自己。不知道那嘴角,是否有带上了平时那得意又懒散的笑容? “走了。”他忽然说。 许寻笙一怔。他说完就起身,动作很快。许寻笙跟上去,走到门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