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一样。 赵潭临出门前问他:“真不跟我们一块去吃饭了?大家几天没聚了。” 岑野头都不抬:“不去。少聚一天又不会死,老子要打游戏。” 赵潭没说什么,只道:“自己记得叫个外卖。” 岑野:“哦。” 赵潭出门了,狭小清冷的家里恢复寂静。岑野身上搭了床被子,打了一阵子,低骂了句,他又被打死了。这时他才感觉到周遭安静无比,一阵寂寥感便如同无所不在的空气,突如其来淹没人的全身。他丢掉手机,揉了揉紧蹙的眉心。 心里还是空落落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里头应该盛装什么情绪。懊恼吗,或许是有的。后悔吗,他不愿意。还有某种对于未来的迷茫和失落,比起没有参加比赛前,似乎更加庞大和难以掌控。 曾经唱歌这件事在他心中明亮快乐无比,可现在,好像蒙上了一层阴影。他冷冷地想,如果今后还要不断遭遇这样的事,那么自由歌唱于自己而言还有什么意义? 他精明灵活、目标明确,却也生性放荡不羁。所以内心深处,他并不后悔自己所干的事。那是遵循自我。心里也有个隐隐的声音在说:如果在这条路的开始就容忍了那些事的存在,今后他还要走到哪里去? 只是,可能连累兄弟了。 只是,今后的路要怎么走? 横着走竖着走还是接着朝一个方向慢慢的走?现在他们还能耐下心来继续熬吗? 岑野烦躁地挠挠头,跳下床出了门。 他在家附近闲逛了一会儿,避开了兄弟们常去的餐馆,只想一个人呆着。进了家便宜又相对较远的地方,离许寻笙家倒是挺近的。他一人坐下,点了两瓶啤酒,两碟小菜,慢慢吃着。 与此同时,他的兄弟们,也在另一家馆子里。 岑野想得没错,他们的确去了经常光顾的小店,辉子、赵潭、张天遥,也是拎了一打啤酒,几个便宜但是实惠的小菜,闷头喝着。 吃了一会儿,辉子说:“小野还闷家里打游戏呢?” 赵潭:“嗯。” 辉子嚼了几口菜,笑笑说:“他倒好,带头搅了这么大的局,然后啥也不管,打自己的游戏。唉,其实我这几天也在想,主办方虽然很不地道,但小野的确是太冲动了点。不然我们好歹还是进了全国决赛,现在应该在去北京的飞机上了……唉……”一声长叹。 赵潭和张天遥都静默一阵,赵潭说:“做都做了,还想什么?敢做就敢当。”张天遥则说:“小野一直是我们当中最有个性的一个。”语意也不知是褒是贬了。 赵潭又说:“今天张海托人给我打了电话,说有急事回老家,短时间内不回来了,让我们自己料理乐队的事。” 张天遥狠狠骂道:“靠,就这么跑了?龟儿子,有种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