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会刻意等待她迎接她。她在家转了一圈,一切都是老样子。洗了个澡,就呆在沙发上看电视。 没多久,父母都回来了。父亲还站在玄关,一看到她就笑了:“东北怎么样?” 她答:“冷死了,不过景色不错。” 母亲说:“拿到冠军了吗?” 许寻笙:“拿到了。” 母亲一笑:“我就知道。” 父亲说:“你又知道了?” 母亲说:“当然,笙笙是什么水准?她肯参加的乐队有几支?肯定是能拿冠军的,不然她不会去。” 这话到让父亲怔了一下,母亲也反应过来,两人对视一眼,父亲瞥去责备的目光,然后恢复眉目清和,看着许寻笙,见她神色如常,像是没有想起往昔,父亲心中倒是一松,说:“晚上做你喜欢吃的菜,再和我说你们比赛的经过。” 许寻笙说:“好。” 母亲则走到她身边坐下,打量着她。许寻笙笑了:“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母亲也笑了:“好像是有点变化,看着灵活些了。” 许寻笙有些无语:“难道我以前呆头呆脑的?” 母亲:“你自己不知道?” “哼。” 母亲却又笑看着她,许寻笙觉得那目光不善,刚想借故去房里,母亲却看出来了:“先慢点走。我得问问我的女婿,有没有眉目了?” 许寻笙:“妈,我记得自己好像还不满24。” 母亲:“24不小了,再说守着这么个漂亮女儿,却没有男朋友,我心里很不平衡。这次跟你一起去参加比赛的小伙子,有没有合适的?” 许寻笙:“完全没有。”看着母亲失落的眼神,似乎并不排斥她再找个搞音乐。父母思想一向开明,父亲年轻时还搞过乐队,所以许寻笙曾经的选择,还让他们感叹这就是血缘和命运的选择。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在徐执死之前,许寻笙和他的关系已濒临崩溃,分手两个字几乎到了两个人唇边。亦不知道徐执是喝多了酒驾出事,只知道是车祸。否则,许寻笙想,他们不一定还会欢迎搞音乐的男孩子。 成长或许就是如此,小时候,你什么委屈,都只想和父母说。渐渐的,你不想说了,后来,你不能说了。内心那些细细小小,带着委屈和某种羞愧的伤口,最不能说的,就是父母了。 —— 岑野和赵潭的家都在申阳,送完许寻笙后,两人搭乘机场大巴,回了市区,离赵潭家就不远了。 赵潭看看岑野的脸色,拍了拍他的肩说:“要不要去我家住?反正我家你知道的,没什么人。” 岑野说不出自己心思的变化,拿到了申阳区冠军,总觉得有些事或许会有改变。加上也知道哥哥今天也已回家了。他说:“我回自己家。” 赵潭也不多说,点头:“行。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