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拿小野和女人开玩笑,这次南都之行,还任劳任怨给他俩当电灯泡,时时刻刻去做只漂泊在外的单身狗。可真的谈到感情,他首先想到的,毕竟还是为多年兄弟考虑。更何况是小野,平时看着飞扬跋扈,实际上赵潭知道,这家伙若动了真心,只怕是比谁都要蠢的。他那样的性子,要真陷去了,万一得不到,万一没有善终,后果不堪设想。 “人家还没有什么明确表示,你别陷太深了。”赵潭脱口而出。 岑野一怔,看着他,眼睛里笑容褪去,那神色仿佛还有一丝迷惘,但是很快清醒过来。然后他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仿佛又有些吊儿郎当心高气傲,说:“放心,老子自然有分寸。我如果陷进去,一定会拉着她一起。” 赵潭总觉得两人说话的方向越来越诡异,想了想,又问:“既然都喜欢成这样了,怎么还不挑破了追?”不过他心里也有猜测,心想小野莫非是怕被拒绝?毕竟那不是什么普通女孩,那可是许寻笙啊。 果然岑野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笑笑说:“皇帝不急太监急。我是怕吓着她。而且……我现在能给她什么?当然要先闯事业,打江山。全国赛至少拿到个好名次,才能对她开口。不过,以前我是没遇上她。以后……她如果还愿意喜欢上什么人,那就必须是老子了,不能是别人。老子绝对不干。” —— 许寻笙回到家,如往日样平平静静放了车钥匙,换鞋进屋。母亲自她进门就一直偷偷打量着。等她终于在沙发坐下,目光沉静泡茶喝,母亲便在她身旁坐下,淡淡地问:“两个男孩都走了?走之前也不来家里玩一下。” 许寻笙不想和她说这个,低头喝茶。母亲又笑了,说:“许寻笙,你动心了。” 许寻笙心头怦地一下,说:“妈你乱讲什么。” “呵呵……”母亲说,“我生的女儿,我自己不知道?前两天那个人没走,你每次回来,虽不说春风满面吧,但也是很有精神!今天回来,又是平时那副蔫蔫的样子。” 许寻笙:“……我平时哪里蔫了?” “谁蔫谁知道。”母亲说,“你喜欢就跟他回湘城啊,这样下去我要什么什么才能抱孙子?走啊,老窝家里干什么?” 许寻笙简直听不下去了,抬头望向父亲求助,可向来温儒的父亲,听到母女俩的争论,只是呵呵笑。许寻笙瞪他一眼,说:“都是你惯的。”母亲:“没大没小!” 许寻笙忍耐住扶额的冲动,说:“我不是蔫,他们只是朋友,我招待了三天,当然会有点累了。不和你说了。” 母亲却又开口说:“寻笙,你太像你爸了。” 父亲:“怎么又扯到我了?” 母亲:“你别说话,当年不是我追的你,你这闷罐子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