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岑野给佣人放了假,许寻笙下厨做饭。岑野果然很捧场,吃了两碗饭。末了,许寻笙正要去洗碗,他按着她的肩,拿起围裙:“我来。” 许寻笙在客厅喝着茶看电视,岑野则一边哼着自己的主打歌,一边在厨房洗得叮铃咣铛。偶尔佣人和保镖经过,看到厨房里那道身影,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佣人还连忙跑过去:“岑先生,我洗,我来洗!你去休息吧。” 岑野不让,说:“不用,你该干嘛干嘛去,我今天想干点活儿。”说完还远远看许寻笙一眼,那邀功的眼神不要太明显。 许寻笙忍着笑,她养的大狗眼看又回来了,巴巴摇着尾巴,她是不是该摸摸头,某人才会通体舒坦? 院子里还有几间平房,佣人保镖都住里面。偌大的屋子,很快只剩他们两人,静悄悄的。等岑野洗完碗坐过来,许寻笙也有些调皮,一本正经地喊了句:“岑先生。” 岑野看她一眼。 许寻笙说:“原来现在大家都叫你岑先生了。我要不要也改口?” 于是岑先生直接把她整个抱起,放在腿上,说:“是该改口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许寻笙眨眨眼:“岑先生。” 岑野扣着她的下巴:“再给你一次机会。” 许寻笙笑了,轻轻软软地喊:“小野。” 他说:“再一次机会。” 许寻笙屈服了:“好吧,哥哥。” 他:“最后一次机会。” 许寻笙咬唇不不吭声。他直接含着她的耳朵,轻喃:“要叫老公,懂不懂?” 许寻笙轻轻挣扎:“不懂。” 然后忽然身子一轻,她一声惊呼,岑野居然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去。许寻笙又慌又好笑,只能抓紧他的肩:“干什么?放我下来?” 岑野却是似笑非笑的样子:“不放,我要抱老婆回房去。” 许寻笙说:“你不要乱来。” 岑野反问:“你说的是哪种乱来?” 许寻笙一滞,又心想,这两年他的力气倒是半点没少,这么一路把她抱上来都不带喘气,很快就到了主卧。他直接将她丢床上,踢掉自己的鞋,身子压上来。 两人的呼吸都有点急。 在云南,在这里,已亲密相处了一些时日。再加上岑野作为荒野,与她时常交心。那种因为两年分离带来的些许尴尬感,倒是不知何时烟消云散。如今每一刻的触碰,感觉都是真真切切的。当他把头埋下来,沿着许寻笙的脖子,轻轻啃咬,那独属于小野的、任性撒野的感觉,就往她身体深处钻。 他的手又探了进来,熟门熟路撩开障碍物,曾经无数次的流连于山峰美景,已经令他很有技巧性。可你此时看他的脸,却还是漂亮干净如少年,让人一不小心就失了戒心。只是那双眼泄露真相,昏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