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雯雯呆若木鸡，看得太认真之下，沈梦薇用来录影的手机掉了，熊孩子们鸡飞狗跳的鼓掌。
“帕老师太厉害了，刚才拨弦快得手指都看不见了。”
“这就是D大调圆舞曲？我也要学这首曲子。”
“那些在电视上演奏的，都没有帕格尼尼老师拉得好。”
“能够跟着帕老师学真的太好了。”
“一般不是胡子越长，越厉害吗？老师你一点胡子都没有，为什么还是这么厉害？”
杂七杂八的议论，熊孩子们的情绪都很高，熊孩子虽然讨厌，但他们比起成年人却有一个好处，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厉害就是佩服，同时也将熊孩子们的学习兴趣吊起了。
帕格尼尼永远慢半拍的性格在教学的时候还好，按照他的惯例开始了教学。
在另一边，由于沈梦薇的手机落下，发出不大不小的脆响，将沈梦怡惊醒，一脸见鬼的表情，看了看已经漆黑的视频聊天画面，脑中回忆着刚才帕格尼尼的拉奏。
双手在空中虚划着什么，而身体如同木偶般，在沙发上半起半坐，就保持着这种僵硬的姿势。
一秒……十秒……半分钟……
直到在脑中尽数回忆了一边，沈梦怡才像被抓住尾巴的二哈，蹦的就起来了，口中喃喃自语：“好强帕格尼尼真的好强。”
之前沈梦怡是帮忙调查过帕格尼尼，自然知道这位西方的小提琴天才，按照年龄来说的话只比她大一岁。十四岁就成名，然后在十六岁就废了。这点是能够肯定的。
沈梦怡还问她在茱莉亚音乐学院的导师那里问过，自从帕格尼尼在宴会上演出失败卖掉了小提琴。就再没见踪影。
“也就是说……帕格尼尼用消失的这四年不到的时间就达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相比之下，沈梦怡更愿意相信看病不花钱、导游不宰人，要知道她在网络上搜到了帕格尼尼十五岁全国巡演流传到网上的录像，虽然是观众录的不太清晰，但沈梦怡可以很清楚的判断出来……
帕格尼尼那时，小提琴技巧也就比她现在稍微胜一筹，而现在拉奏的《D大调波兰圆舞曲》，比她在茱莉亚音乐学院的导师还要厉害啊，短短四年不到。怎么可能有这种恐怖的跨度？
不相信也罢，事实摆在她面前，最后帕格尼尼所犯的低级错误，很明显能够知道，帕格尼尼之前所说对《D大调波兰圆舞曲》不熟悉并非推迟，但在不熟悉的情况下，还能有这样的拉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