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了,声音也干涩嘶哑:“听说陈丰年被欺负时,他有仨个要好的同学在旁想拉架也被打成重伤。
还有他哥陈兆年得悉弟弟被打赶过去了也被打,陈兆年的两个同学也去了,同样被打,都在医院躺着。”
“陈兆年也被打成了重伤?等会带我去看看陈兆年和他们兄弟俩的小伙伴,”乐韵眉眼泛冷:“陈丰年的性子我了解,不是惹事生非的主儿,必定是受到了欺凌,忍无可忍才会自卫。
依陈丰年的伤来看,对方是下了死手,有几处伤明显是故意造成的,对方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就得为他们所做所为承担后果。
稍后请医院出具诊断报告,我也会出一份诊断报告,表伯父联系律师,起诉对方,这种事不能姑息,也必须起诉。”
“好。”陈捷硬着喉咙点头。
“陈兆年陈丰年的小伙们明知对方穷凶恶极,仍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如此有情有义,实属难得,我会医好他们几个的伤,你们身为家长也不能让人寒心,好好补偿一下他们,总不能让他们白受了苦。”
“我们懂得。”陈辛立即应声,就算小乐乐不说,他们也会承担起他们的责任,哪怕倾家荡产也会承担儿子朋友们的医药费。
小姑娘问及陈同学是怎么受伤的,校方领导们觉得难为情,当小姑娘让陈同学家长起诉对方,数度欲言又止。
夏院长与医生们谁也没当和事佬,小姑娘是杏林国手,她主刀了手术,了解某同学伤有多严重。
凭心而论,要是他们家的孩子被打成那样,他们只怕会跟人拼命。
他们是医生,不偏向任何一方,只需秉公出诊断报告,尽力抢救病人,其他的事让双方自己处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