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略带戏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来。
不甘愿的睁开眼,车子果然停了,六师兄已经把车门拉开了,赶忙跳出车子,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才勉强把恶心的感觉压了下去。
“小师妹,你是不是晕车了?”没想到是六师兄发现了我的异常,开口问道。
“不知道,什么是晕车?”哎,还要表现出一幅正常小孩第一次坐车的迷茫来。
“晕车就是······,给你也说不清楚,你现在是不是想吐?”师兄问。
“嗯,恶心,但是吐不出来。”我说,说完还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师兄。
“呦,可怜的小丫头还晕车呀,怎么办?我们还要做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呢。”师父发愁。
“师伯,火车我托人买的卧铺票,等一下我去买点晕车药,你们一上车就让七师妹吃了,一路睡过去,问题应该不大。”大师兄考虑问题果然全面,处理起意外事故还真是得心应手。
“只能这样了,是在不行,我就把她敲晕,我还就不信了,什么大风大浪都经过了,会拿你这个小丫头没办法!”师父像是跟谁赌气,又像是恐吓我。
大师兄把我们送进候车厅,让我有见识了一次大师兄的能耐,因为我们不是在大厅等候,而是在一个类似小办公室的地方,大师兄买了晕车药,有个中年女人走过来说我们做的车次马上就要到了,让我们先进站等,省的跟大家一起挤。
因为我们时提前进站,站台上只有寥寥的工作人员,让我不禁感叹,有人就是好啊,像我上一世坐过几次火车,哪一次不是挤得脱掉一层皮,才挤上的车,更夸张的是有一次人太多,根本看不到车门在哪里,幸好有两个同事送我,实在挤不到车门那里,最后两个同事把我举起来,从窗户里爬进去了,后来自己想想都觉得丢人;再后来,我就不是太敢坐火车了。
随着时间推进,赶车的人开始一波波往站台上涌进,三个师兄拿着行李,师父牵着我,大师兄陪我们说着话,火车到站了,两位师兄不愧是练过的,三下两下就挤上去了,还把六师兄也弄了上去,师父拉着我,左挪右闪的,好像很轻松,我们两个也上了车,大师兄还在站台上看着,我们冲他挥手告别,他也站着不动。我们只好先开始找我们的车厢和位置,两位师兄确实能干,没几分钟,就过来一个,指引我们走了过去。
大师兄买的票挺不错,我们的铺位都是在一起的,两位师兄一个睡我上铺,一个睡中铺,我在下铺,六师兄在旁边的中铺,师父在下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