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何阳本来被我一句话噎的翻白眼,都快要断气了,听到王学伟这么说,马上热情如火的反抱住他,趴在他耳朵边说:“我就看上你了,你说怎么办吧!”
王学伟边拼命挣脱何阳的章鱼爪,边说:“我的性取向很正常,你还是找别人吧!”
我们都笑嘻嘻的看着他们俩的精彩表演。雷鹏冲我说:“你真是太坏了,每次都是你先挑起的事儿,最后都变得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让我们给你提供免费娱乐。”
“瞧您说的,我这不也是为大家服务嘛,你这是在替他们打抱不平吗?”我说。
雷鹏他们吃完哈密瓜,又匆匆忙忙回房间研究防火墙去了,国娆说:“颜玮,这就是你给他们找的事,我看他们研究不出来,恐怕连觉都睡不安稳。”
“嘿嘿,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他们好歹也学两年多编程了,总不能天天跟玩儿似地,总该拿出点成绩了吧?”我说。
雷新说:“切!说的跟真的一样,谁不知道你是报复他们入侵你的电脑!”
“我倒觉得确实是应该给他们找点事,不然他们整天就想着入侵别人的电脑,学的技术都用到歪门邪道上了。”国娆赞同我的意见。
雷新夸张的说:“什么歪门邪道呀,他们几个都想做黑客,让他们老老实实坐着编程,那才是要他们的命。”
“切,现在也没见他们死掉呀,好了好了,别管他们几个了,明天有课,咱们今天是不是好好玩玩?谁来陪我打几圈?”我招呼她们。
王丽吭哧吭哧的笑:“感觉咱们就像旧上海那些姨太太一样,天天没事就坐一起搓麻。颜玮,这是不是就是你最想过的生活呀?”
雷新也嘟囔:“颜玮你都把我们带坏了,跟着你净赌博了。”
话虽这样说。一旦坐上桌,这两个人都比我还要疯狂,不玩到半夜就不让散场,但是由于每一次都是我第一个提出要打麻将的,所以,我落了个好赌的名头。
后面的一个月里,沈林他们天天下课后就回家,几个人钻到沈林房间里,和那些符号亲密接触,国娆我们几个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奇去参观过,但是有很多东西我们都看不懂,一两次之后也都没兴趣了。这一个月里,沈林他们四个的生活很单调,除了必修课去听听课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放在了制作防火墙上,和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们六个,张付兵和王丽仍然是每天早出晚归,两个人现在的感情是越来越好了,我和国娆课外活动做的最多的就是打网球,虽说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