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然夸张，但前世的蔺奇确实几乎是老死在归宿，退役之后也有不少俱乐部想找他当教练，但还是无一成功。
反正陆哲死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挪窝的打算。
叶晴听了陆哲的话，靠着沙发座椅想了良久，突然问道：“我也算调查得比较仔细了，都没打听到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哲笑道：“八卦杂志你不看吗？职业圈哪有什么秘密。”
虽然这些事情现在还是秘密，但陆哲倒也不至于担心叶晴会怀疑什么，毕竟这世界信息爆炸，尤其是职业圈，各种消息传闻满天飞，谁能分辨清楚。
叶晴气道：“八卦杂志上面的东西，也能作数的吗？”
陆哲呵呵一笑：“就随口一说而已，叶总不要当真，该尝试的还是要尝试的，不过，最好是做几个备选方案。”
叶晴有些无奈，她一直想要看清陆哲的底细，但这家伙就是滑不溜手，说什么都是一副嘻嘻哈哈不正经的样子，可偏偏什么事最后都能让他做成。
“还有，关于昨天的事，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谢东那个软件是信仰如今正在使用的训练软件，这应该算是一个秘密吧。”
“嗯，秘密。”陆哲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呢？”叶晴等了半天，就听到两个字，显然不够满意。
“所以什么？”陆哲一脸疑惑。
“你是怎么知道的？”叶晴强忍着怒火。
“不是说了吗，这是秘密。”陆哲理所当然道。
叶晴差点当场暴走，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原本还打算看他又能说出个什么清新脱俗的理由，如果能抓住破绽，当场反驳，也算扳回一局。
结果这家伙连理由都懒得编。
可偏偏她无可奈何。
总不能为这点事处罚他吧。
“过几天会有两个人来面试，到时候你也一起去。”叶晴无奈只能换了一个话题。
“去干什么？”陆哲不解。
“当面试官。”叶晴冷冷道。
“我？面试官？”陆哲惊讶，他一不是领导，二不是人事，当的哪门子的面试官啊。
叶晴当初的确说过会招两个人给他，但没想到面试这种事也要他来参与。
“对，有问题吗？”叶晴问。
“能不去吗？”陆哲问。
“不能。”
“那就没问题了。”
陆哲立刻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