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己私利,动用飞羽的力量,栽赃嫁祸,这就是没关系,现在谁不知道孟烈他们几个被抓和焦家有关系,赵新宇和你有矛盾更是人尽皆知,赵新宇现在又变成活死人,你让我的那些老朋友如何看待我焦家,就说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你让别人怎么去想,你看看现在的网络,看看网络上怎么说。”
在说出这句话,焦猛的身子猛地摇晃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张嘴,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整个人仰面倒下。
“爹,”焦德义脸色一变
,身子一动,越过办公桌将焦猛抱住。
而焦鸿卓愣了一下,也跟着惊呼一声,“爷爷,您怎么了。”焦德义没有看到的是,焦鸿卓虽说口中呼喊爷爷,可他的眼底却出现了一丝喜意。
一间摆满仪器的房间中,焦德义脸上满是紧张看着病床上的父亲,“爹,您可别吓我们。”
焦猛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句话不说,此刻的焦猛脸上再没有了上位者的样子,整个人似乎一下苍老了不少,就好似一个垂暮老者一样。
焦猛转头看了眼焦德义并没有说话,再次转头盯着天花板。
随着房门一响,焦德胜从外面进来,或许是因为着急,一向回家便装的焦德胜还是一身戎装。
“爹。”
在看到父亲的样子,焦德胜脸色一变,他看向焦德义和焦鸿卓,“爹这是怎么了。”
没等焦德义说话,焦猛轻声道,“德义,你带鸿卓出外面,我有话和你大哥说。”
焦鸿卓目光微微一缩,“爷爷。”
焦德义赶忙拉住焦鸿卓,“鸿卓,先出去。”在说话的时候,焦德义冲着焦鸿卓使了个眼色。
焦德义、焦鸿卓离开病房,焦德胜看向父亲,“爹,你这是怎么了。”
焦猛长叹一声,“德胜,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焦德胜苦笑一下,点点头,“爹,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过段时间就没事了,找个时间您和罗伯伯解释一下就行。”
“德胜,解释能起作用的话,我也不会这样,如果孟烈此刻在这里的话,我想他肯定敢动手杀了我。”
焦德胜微微一震,瞪大眼睛看向父亲,“怎么会,孟伯伯一向稳重,罗伯伯都不说什么,孟伯伯更是不会说什么。”
焦猛苦笑一下,“如果赵新宇不出事的话,孟烈不会,可现在赵新宇出事,孟烈肯定会。”
焦猛这话更是让焦德胜摸不着头脑,他抬手摸了摸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