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万一有些有心人从中挑拨,也难免王主簿对你会有一些误会。毕竟,你和他之间,什么交道都没有打过,或许他还觉得你有些清高孤傲呢。”
“我清高孤傲?”苏昊指着自己的鼻子,呵呵笑道,“此话怎讲?”
戴奇道:“苏师爷,恕我直言,你到县衙当差已经一个多月了,却从未去拜见过县丞、主簿和典史这三位官员,这怎么能不让人觉得你清高呢?”
苏昊哭笑不得:“老戴,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虽说到县衙当差已经一个多月,但我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乡下,在县衙里总共呆了没有三天,哪有时间去拜见他们这些不相干之人?”
戴奇微微一笑:“有没有时间,取决于师爷如何想了。比如今天下午时分,你有时间去书院与那些夫子闲聊,难道不能呆在县衙去拜拜上官吗?”
“这”苏昊语塞了,转而恍然大悟,自己的确是太不注意这为官之道了。
前世的苏昊是吃技术饭的,由于才华出众,得到大领导的赏识,所以下面的小领导没人敢对他指手画脚,这也养成了他不太注重与领导沟通的习惯。以他的智商,对于官场里的这些猫腻,并非看不明白,有时候单位里新分配来的年轻人做事不够圆滑,他还会去点拨一二,但回到他自己头上,他还真有点戴奇所说的清高孤傲的性格。
来到明朝之后,他凭着打井的技能得到了韩文的青睐,被任命为工房师爷,直接听命于韩文,所以他也忽略了与其他官员的沟通。再加上打井的事情十分繁忙,他脑子里也就放不进这些办公室政治的念头了。
正如戴奇提醒的那样,打井的时候,苏昊可以找借口不去拜见上官,但打井回来,他无论如何也应当在第一时间去向县丞等人报个道、问个安,当然,如果能够带上几两孝敬银子,那就更是皆大欢喜了。
可苏昊却偏偏忘记了这一项,上午在工房开会,大张旗鼓地分钱,下午就去书院招聘生员来给自己当帮手。他本是无心之举,但在那几位朝廷命官看来,就是嚣张拔扈,不把官员当干部了。
“那么,老戴,你觉得我应当怎么做呢?”苏昊从善如流,谦虚地向戴奇请教道。
戴奇道:“亡羊补牢,未为晚矣。不如我们一会就一块到县丞等人的家中去拜访拜访,你就说白天在县衙里有些话不好说,所以选择在晚上到府上来拜见。咱们推广韩氏灶收来的银子不是还有一些节余吗?正好拿一些出来,分别给各位上官送去。”
“好吧”苏昊无奈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