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拿起一块玻璃敲了敲,又用手掰了掰,不禁狂喜道:“成了,师爷,这琉璃真的成了!”
说完这些,不等苏昊回答什么,郝青便拿着手上的玻璃飞也似地跑到了一侧的厢房里去。少顷,一位头发花白、身材矍铄的老入手里拿着那块玻璃,在郝青的陪同下,从厢房里走了出来,缓步来到苏昊等入的面前。
“这位就是我伯父,讳名以宗。”郝彤在一旁小声地向苏昊介绍道。
原来,这位名叫郝以宗的老爷子,一直都躲在厢房里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在苏昊提出要烧玻璃的时候,他也没有出面,而只是让儿子郝青与苏昊周旋。如今按照苏昊的配方,果真烧出了玻璃,看到郝青送去的玻璃样品,郝以宗终于坐不住了。
“郝伯父好,晚辈苏昊在此有礼了。”苏昊进前一步,向郝以宗施礼道。
郝以宗连忙回礼道:“岂敢岂敢,苏师爷大驾光临,小老儿未曾远迎,还请师爷恕罪。”
郝青也连忙打着圆场道:“家父腿脚不便,适才未能出来迎接苏师爷,还请见谅。”
“哪里哪里,是晚辈不知道伯父在家,否则怎么也得先去请安,还请伯父原谅晚辈不知之罪。”苏昊也打着哈哈,反正客气话也不值什么钱。
苏昊心里明白,郝老爷子此前躲在厢房里不出来,显然是不想和自己打交道,所谓腿脚不便之类,只是托辞罢了。现在看到自己居然知道玻璃的配方,而且显然这个配方比老爷子的配方还要高明一些,老爷子这才露面了。要说起来,这不是由于他这个工房师爷的威名,而是知识的力量o阿。
“苏师爷,适才听犬子道,师爷未曾用硝石、羊角为引,便炼出了琉璃,这其中的缘由,可否向老朽解释一二呢?”郝以宗向苏昊问道。
“羊角是何物?”苏昊反问道。此前郝青只是承认了烧玻璃时要用到硝石,却未提及这个什么羊角。现在郝老爷子一张嘴就把底给泄了,显然是觉得他们自己保密的配方已经不值钱,所以也就无所谓让苏昊知道了。可是,这个羊角是指什么东西呢?难道是什么矿物的俗名?
“羊角就是羊的角o阿。”郝青讷讷地解释道,他无法理解,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还有入不知道羊角为何物,这个秀才,难道竞然没有见过羊吗?
“你是说,那种活的羊头上长的角?”苏昊诧异地问道,同时用手在脑袋上比划了一下,模仿着喜羊羊的样子。
“然也。”郝青拽了一句文。
“我卖糕的”苏昊仰夭长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