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佛郎机学问有何神奇之处。苏贤弟可愿赐教一二?”
苏昊笑着指指陈道和熊汲,说道:“徐兄但有所问,小弟自当据实相告。不过,陈兄和熊兄在此,咱们若是探讨这些枯燥的学问,只怕有些煞风景吧。”
陈道摆摆手道:“哪里哪里,陈某对此事也是颇有兴趣。陈某孤陋寡闻,与改之贤弟相处数日。竟不知改之还有如此事迹。改之若不嫌陈某愚笨听不明白。还请给陈某详细说说。”
陈道这话倒不是作伪,他对于苏昊的了解。主要是来自于江西都司。都司那边对于打井之类的事情没什么兴趣,所以也不知道苏昊打井的事迹。再说,此事已经过去了半年,陈道刚到几天,哪里听得到。
熊汲是个商人,他对于科技没太大的兴趣,只是把苏昊打井的事情当成传奇故事来听了,但现在见着了故事中的真人,他岂有不凑热闹之理,于是也怂恿着苏昊把打井的事情向大家详细说一说。
苏昊本来就想以自己的科技知识来打动徐光启,以便在这个牛人心目中留一个印象,此时便装出一副盛情难却的样子,把自己在丰城如何勘井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说到地壳构造、断裂带、隔水层之类的概念时,他便拿野外的地貌来举例。陈道等人都是智商极高的,对于苏昊说的原理,虽然不是完全能够听得懂,至少也知道苏昊不是在瞎吹牛了。
“苏老弟真是大才,竟能将夷人的学说融会贯通,用于勘井一道,丰城县有你这样一位才子,实乃百姓之大幸啊。”熊汲恭维道。
徐光启细细回味着苏昊说的那些知识,越琢磨越觉得其中有深意,他感慨道:“原来世上竟有这样的学问,能够推测地下的玄机,若是有更多的人掌握了此道,那今年江西的大旱,岂非就无法肆虐了?苏老弟,你应当开学校多多教授弟子才是啊。”
“这个小弟才疏学浅,岂敢有此妄想。”苏昊搪塞道。大旱之时,他其实也是教了一些学生的,像马玉之流,但这些人很难在短时间内学会勘测地下水的技能,所以只能给他当帮手,而无法独当一面。要培养一个地质学家,需要多年的理论学习和实践积累,苏昊自己的这些能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苏老弟如果说才疏学浅,那天下何人敢自称渊博?”徐光启不依不饶,苏昊虽然只是说了勘井的事情,但他从苏昊的讲述中却听出了许多内容,知道苏昊的才学绝不仅限于这一点。
“徐兄过誉了。”苏昊假意说道,其实他刚才也是有些刻意在卖弄自己的才学的,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