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武力值倒不算太差,但由于他们是与官兵对垒。心里有些犯憷,所以不敢使出全力,只能在勘舆营士兵的长矛前节节后退,最后不得不从这条船上离开了。他们有的跳到另一条船上,有的跳到了浅水里,湿淋淋地往岸上跑。李冒有心坚持一会,结果被一名士兵用矛杆抽打了一下,他吃疼不住,只好从船尾跳下水去,几名衙役连忙上前营救,把他救上了岸。
“梢公何在!”郝彤站在船上大声地喊道,“快把船移开!”
无人答应,想必是在李冒等人把船横在江心的时候,就已经把梢公给遣开了。郝彤走到船头,发现这条船的船与另一条船是用铁链拴在一处的,船尾也是用铁链固定在岸上,此举显然是为了防备勘舆营撞船。
“苏百户,这两条船是拴在一起的,铁链子上挂了巨锁,难以撬开。”郝彤回到自己船上,向苏昊报告道。
“你去向那李冒喊话,叫他安排人过来开锁。你告诉他,如果不把锁打开,后果自负。”苏昊说道。
郝彤来到李冒那条船的船尾,那里正对着岸上,而李冒等人正聚在岸边,叫叫嚷嚷地,既不敢进攻,也不愿离去。
郝彤大声地喊道:“姓李的,我家百户令你速来打开船锁,放我军通行。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李冒站在几名衙役的后面,自忖与郝彤相距甚远,没有危险,他梗着脖子应道:“你们昨日滋扰村民,今日又拒捕,还殴打官差,罪大恶极。我已经派人去禀报南昌卫,南昌卫即刻就要派人来弹压了,你们就在这等着瞧吧。”
“呵呵,老子是边军,南昌卫管得着我们?姓李的,我再说一遍,赶紧过来打开船锁,否则我们就要毁船了。”郝彤威胁道。
李冒也是铁了心,不管郝彤如何说,他就是不上前。郝彤无奈,他走回到船头,认真看了看那条大铁链,抽出自己的高锰钢腰刀,有心想用刀来斩断铁链,又实在舍不得。这铁链上的铁环非常粗,如果用刀去砍,十有八九是刀要卷刃或者崩坏了。
“怎么,没办法吗?”苏昊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这条船,站在郝彤的身后,笑呵呵地问道。
郝彤摇摇头道:“不行,对方锁得太结实了,只有找铁匠来砸才能砸开。”
苏昊回头向江面上看去,只见在两边的江上,已经陆续积压下了一些船。幸好此时因为接近年根,江上的船只并不多。否则,以平常赣江的通航量来说,李冒这样截断航线,不知要耽搁多少船的航程了。
“好吧,既然他们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