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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事你就装晕船,拜托,你能换个别的理由吗?苏昊在心里诋毁着陈道,脸上却是一副忏悔的样子,低着头作惭愧状,等着陈道去处理这摊烂事。
黄纶哪里看不出陈道的伪装,此时的他,也在心里骂着娘。这个叫他带兵出来找场子的邬员外,只说对方是一个小小的百户营,却不曾说百户营里还藏了一个兵部主事。兵部主事虽然是六品,但人家是京官,与自己这种地方上的土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敢于让士兵用弓箭对准苏昊,以做威胁,但借他100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兵部的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本将不知廷器兄也在船上,还请廷器兄恕罪。至于苏百户这边,主要是与新建县衙发生了一点小小的误会,本将也是得了新建县衙的通报,才过来调解的。”黄纶说道。
陈道笑着说道:“呵呵,仲行兄也是公务在身,何罪之有?既然苏百户和新建县有点误会,那大家说开就好了,弄得这样剑拔弩张的,传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
“廷器兄所言甚是,此间不是讲话之所,不如请廷器兄还有苏百户下船来,咱们找个暖和点的所在把事情说一说?”黄纶建议道。
陈道转过头,笑嘻嘻地对苏昊说道:“改之,黄千户是你的上司,你岂能如此失礼,站在船上与上司对话?走,咱俩一同下船,去与新建县衙的人把事情说开。你放心,黄千户也是我大明军中之人,岂能让自家的袍泽吃亏?”
陈道这样说,就是在向苏昊打包票了。黄纶好歹是个千户,兴师动众地跑来拦船,如果苏昊连船都不下,黄纶脸上也挂不住。陈道与苏昊一道下船去转一圈,给黄纶一个面子,是必要的,相信有陈道在此,黄纶是绝不可能把苏昊扣下的。
陈道发了话,苏昊就算心里不踏实,也没法拒绝了。此时,郝彤和邓奎看到这样的情景,也指挥着自己的船靠过来了。苏昊回过头,对郝彤和邓奎下令道:“黄千户有事召见我,我这随陈主事下船去。你等二人率弟兄们在船上等着,不可躁动,明白吗?”
“属下明白!”郝彤应道。
“苏百户,我等在此等候,若有不开眼的人要上我们的船,怎么办?”邓奎大大咧咧地说道,说话的时候,还用眼睛瞟了黄纶一眼。他是边军出来的,对于黄纶带的这些卫所兵还真看不上。黄纶虽然是个千户,但邓奎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听到邓奎的话,苏昊眼睛一瞪,斥道:“胡说什么?这朗朗乾坤,怎么会有人袭击官船?再说,你手上拿的难道是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