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聊聊吧。”江廷辅对陈道说道。
陈道对江廷辅的意思心知肚明,他点点头道:“我等一路赶来,刚到宁夏城就来拜见巡抚大人,到现在还没吃饭呢。江中军可知这城中有何好一点的馆子。小弟做东,请江中军赏光如何。”
“你们远来是客,理应由我做东才是。”江廷辅笑着说道。
双方客套了一番,最终也没争出个所以然来。江廷辅在前面带路。众人离开巡抚衙门,来到了一座装璜不错的酒楼。江廷辅让小二给安排了一个僻静的雅间,又叫了几个颇有当地特色的菜肴和好酒。然后便把小二给打发走了。
酒桌上开场的各种应酬自不必说了,众人喝过几轮之后,陈道把话头引入了正题:“成章兄,我等这次到宁夏来,可全都是因为你的缘故啊。”
成章是江廷辅的字,听到陈道的话,他向众人拱了拱手,说道:“罪过,罪过,想不到就因为我给兵部写的密函,竟劳动各位千里迢迢到这塞外边城来了。”
“密函?这是怎么回事?”苏昊向陈道问道。
陈道一指江廷辅,道:“这事还是让江中军来解释吧。”
江廷辅道:“希望我只是杞人忧天吧,以鄙人的愚见,这宁夏城危在旦夕啊。”
“不会吧?”苏昊瞪大了眼睛,“我们刚才见党巡抚,怎么没见他说起什么事啊。还有,陈郎中,你让我们来宁夏城的时候,可没说过有什么危险啊。”
陈道也知道自己做事不地道,他把苏昊的勘舆营骗到宁夏来,有些事迟早都是要向苏昊明言的,现在也是趁着江廷辅在场,正好把事情给挑开。他说道:“改之勿怪,此前我没把事情说清楚,主要也是因为有些事只是大家的猜疑,不便乱说。江中军不也说了吗,希望只是他的杞人忧天。不过,兵部这一次安排勘舆营先到宁夏镇,也的确有未雨绸缪之意。”
“江中军,你说宁夏城危在旦夕,莫非是鞑靼人有意进犯?”苏昊对江廷辅问道。
江廷辅摇头道:“若是鞑靼人进犯,以宁夏镇这几卫兵马,完全能够挡得住,何劳兵部再操心。我担心的,是宁夏镇的内乱。”
“内乱,什么意思?”苏昊有些懵。
“这么说吧,这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陈道说道,“宁夏镇有几卫兵马,其中实力最强的是宁夏卫。宁夏卫的都指挥使叫哱承恩,其父哱拜,是投降大明的鞑靼人我这样说,改之你明白了吗?”
“我晕,你们的意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