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粮食吗?”
苏昊笑了:“秀儿,你可真会给你哥找事情做。鞑靼人没有农耕传统,只会放牧,而放牧就是靠天吃饭,我本事再大,也改变不了天气吧?”
“嗯。”陆秀儿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点点头道:“那是不是我们就要成天防备着他们,万一他们来进犯我们,我们就要和他们打仗?”
“是这样的。”苏昊说道,“当然,最好的办法是能够不防备他们,而是让他们防备我们,这样就省得我们的百姓成天提心吊胆了。这个事情你也不懂,你就安安心心在这呆着吧,什么时候玩腻了,我再派人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要跟你在一起。”陆秀儿拉着苏昊的胳膊,撒娇地说道。
“好,你就先住着吧。”苏昊应道。
“哎,哥,你看那边,那个人怎么那么像陈道长啊?”陆秀儿用手一指不远处,对苏昊说道。
苏昊笑道:“岂止是像啊,他本来就是陈老道嘛。不过,秀儿,你可千万别跟他打招呼,要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陈老道正在忽悠人呢。”
在小市场的一角,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陈观鱼迈着方步走到一位鞑靼酋长的面前,上三路下三路地打量着对方,微微地摇了摇头。
那酋长名叫哈利姆,是当地一个颇有几分势力的部落的首领。这一回,他是听人说边墙里的汉人贩了不少蔬菜到草原上来卖,他出于好奇而前来的。他的手下人正在与汉人军户们讲价,他与管事二人坐在一旁,等着换到蔬菜之后回去享用。
见一位汉人道士对自己来回打量,神情还颇为不尊,哈利姆有些恼火,用生硬的汉语问道:“那道士,你是什么意思?”
“哦,这位道友,你是问本道长吗?”陈观鱼装傻道,好像刚才不是他在看对方似的。
哈利姆道:“正是,你来回看我,还摇头,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唉,怎么说呢。”陈观鱼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你们汉人就是麻烦!”哈利姆被陈观鱼的表情弄得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想干什么。
陈观鱼凑上前,压低声音道:“请问道友,你想不想当大汗?”
“你胡说什么!”哈利姆斥道,“这种话你也敢说,你就不怕我们大汗砍了你的脑袋?”
陈观鱼道:“贫道这话,出我的嘴,入你的耳,只要你不去向大汗报告,他如何会砍我的脑袋呢?我刚才看你的脸相,分明就有当大汗的模样。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