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吏部侍郎周惟安插话道。
王一鹗道:“确是如此,不过。谁又能保证他们未来不会继续犯边呢?”
忠勇侯庄弥高道:“说书的人常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鞑靼人要进犯,我们再防守就是了。这么多年,不都这样过来的?”
王一鹗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鞑靼人什么时候来进犯,我们根本不知道。为了防范他们进犯,我们不得不陈重兵于九边。一年军资耗费数百万两,而且这还不够,边军的生活困苦。这也是宁夏之乱的根源所在。萧如熏提出主动出兵草原,若能得手,则可御敌于国门之外,这岂不是一件好事吗?”
“御敌于国门之外,谈何容易啊。”户部侍郎邬伯行哂笑道。
王锡爵道:“这一次萧如熏与苏昊在平虏城下联手破敌,深得火器之利。萧如熏也是因为有了这一战的经验,才敢说出主动寻敌的大话。老夫倒觉得,若是萧如熏、苏昊二人真有这样的把握,让他们去试试也无妨。”
邬伯行是听到苏昊二字就敏感的人,王锡爵这一说,他皱了皱眉,说道:“王大学士说的,当然是一种好的愿望。不过,邬某听说,苏昊所部使用的火器价值不菲,这一仗打下来,还不知道要朝廷贴补多少银两。若是要出草原寻敌,我户部可不一定能够撑得出这样大的花费呀。”
“是啊,这天下好不容易太平了这些年,百姓才吃了几天饱饭,可别又闹出什么大的战事来,令生灵涂炭啊。”群臣中有人装出悲天悯人之色,大声地呼吁道。
申时行摆了摆手,对王一鹗问道:“王尚书,萧如熏在他的条陈中,可曾说过此役要增加多少军费开支?”
其实,在萧如熏写给申时行的密信中,已经介绍过军费筹措方面的问题,申时行也正因为这一点,才站到了主战的一面。他现在这样问王一鹗,是想让兵部来说出这句话,这比他以内阁首辅的名义来说,要更顺理成章一些。
王一鹗答道:“萧如熏提出进草原清剿哱拜,并无额外的军费要求,他只是希望能够把勘舆营和马千乘所部留在宁夏卫使用,以弥补宁夏卫兵力不足的缺憾。”
“不用额外的军费,这怎么可能?”周惟安惊诧道。
庄弥高也说道:“萧如熏不会是想钓鱼吧,先把兵派出去,等到成了既成事实,再以军资不足为名,逼朝廷给他拨钱。这种事情,庄某可是听人说起过的哟。”
“周侍郎,庄侯爷,以王某看来,萧如熏并非这种言而无信之人。”王一鹗不得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