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开始学这些东西了。”
杨根娣还是不信:“你是说,考举人还要考修灶?那廷诏公怎么不会呢?”
廷诏公就是村里的上一个秀才,也是里长苏仲的老爹。在苏昊考上秀才之前,这个苏廷诏可就是全村最有学问的人了,但从来也没有听人说起过他会修灶的。相反,他倒是说什么君子远庖厨之类的话,就是说读书人是不能去厨房的。
这种脑子急转弯的问题,可难不住苏昊,他笑道:“廷诏公不是没考上举人吗,这就是因为他不会修灶啊。”
“你骗人。”陆秀儿毕竟年轻,脑子要活络得多,一下子就听出苏昊在胡扯了,“你从前说过,考举人也是要考写文章的,你从来也没有说过要考修灶。”
“这就是你不懂了。”苏昊张嘴就来,“读书人考试,当然不会直接拿着瓦刀去比试,而是要把修灶的过程写出来,考官看了,就知道你会不会了。这叫理论指导实践,很深奥的。”
“哦原来是这样?”陆秀儿真的不懂了,开始反省自己的智商。
胜之不武啊苏昊暗中谴责自己,拿些后世的名词来糊弄一个明朝的小萝莉,太不武了。
累了一个上午,苏昊吃过饭就睡觉去了。他虽然知道母亲和妹妹都下地干活去了,自己在家睡觉实在是很罪恶的事情,但无奈身体条件太差,想帮忙也帮不上,还是先养足精神,回头想想有什么靠智力挣钱的办法,弄点钱来贴补家用吧。
睡了才个把小时,他就被门外传来的喧闹声吵醒了,侧耳一听,好像是母亲和村里的其他几个中年妇女一块往家走来了,人数虽然不多,但架不住这些乡下女人的嗓门大,听起来也是十分壮观的。
“妈,你怎么回来了?”苏昊从床上爬起来,来到门边迎候母亲杨根娣。
女人们一见苏昊,便吱吱喳喳地评论起来了:
“哎呀,看我们肯定吵着秀才郎读书了吧?”
“根娣啊,你看你家昊儿长得一表人才啊,我早就说了,昊儿肯定是会做大官的。”
“那是肯定的,听我家死鬼说,昨天昊儿跟那个风水先生说话,那个风水先生都说不过他的。”
“秀才郎肯定会中状元的,根娣,你肯定会享福的。”
杨根娣被一群女人们说得既兴奋又不好意思,连连地说道:
“我家昊儿就会死读书,什么事都不会做,要是以后能中个举人我就要笑死了,哪敢想什么中状元的事情。”
苏昊丈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