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面慢慢打磨,到要精修的时候,就给手艺好的工匠,居然也能在里面混下去。
王民事后问他,你到底学了多久?
袁田呵呵一笑,我才当了三个月学徒。
王民嘴角微抽,不敢相信,却又不好举报他。
住下十几天不到,突然有天晚上,外面十分吵闹,接着有人敲门,所附近所有人都敲醒。
大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到了外面一看。
原来是袁田晚上起来小便,没跑到远处的厕所,就在墙角小了,不料被巡逻的士兵抓住。
那厕所距离他们也不远,就二十几米。
袁田觉的晚上没事,没想到正好被抓住。
兵士们很严肃,把袁田当着众人面按在地上,噼里叭啦一顿大板子,抽的袁田哇哇大叫,惨叫连连。
王吉儿看的瑟瑟发抖,估计现场以后没人敢这么干了。
事后,有城中医士来给他上药,上药时,王民想了想,带着女儿走了过去。
医士正在问他有没有家人,袁田哭着说没有。
医士转身看到王民,便道:“以后每天要帮他上一次药,你让你女儿到医士馆一拿药,你帮他上下。”
“啊,我啊?”王民很为难。
“很简单的,我教你一下。”医士道。
“我来吧。”王吉儿突然道。
原本大哭的袁田突然不哭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好,看的王吉儿微微脸红。
医士也不客气当场教了王吉儿一下,还说七天后,他会再来看看。
王民和王吉儿看着袁田屁鼓上全是血肉模糊,这顿时打的真是不清。
等医士走后,袁田哭着大骂:“什么狗屁东江军,撒泡尿都这么打,打死人哟,早知不来了。”
“嘘,袁大哥你慎言。”王吉儿柔声道。
“干嘛,说话都不让人说了,我非要说,狗屁东江军。”袁田大骂:“最好被鞑子灭了才好。”
嘶,房中两父女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