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是农民,其中有两个是县里来的吏员。
看穿着,应该是城事局的人。
其中一个脸上有条刀痕,一脸凶狠之色,一看就是退役的兵士。
“赵大伯,你让两儿子去上学吧,成天在家种田,有啥出息。”刀疤男好声道。
“家里的活不用干了?你给我干啊?”赵大伯嚷道。
四周有人马上起哄,应该都是黄村的村民:“老赵是舍不得钱,花费太贵啦。”
“太远了,跑县城这么远,得住哪呢。”
这个时代的农村男女都要干活,不可能陪着子女住到县城去,也没钱租房啊。
刀疤巴劝了几句,没劝成,摇摇头,然后对着众人道:“明年科举,以王以法下为主题,家里有人想考的,多看看学习大乾法典。”
众百姓起哄:“啥王在法下?”
“明年免税不?”
“你想的美呢。”
“再给咱们村,打两口井啊。”
乡村的老百姓,并不关心王在法下,很多人都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们更在意税能不能免,能不能多打两口井。
刀疤男原本要走了,听到这话又回头:“黄阿土,你的田就在河边,要啥井?”
“齐大人,我说的是陈寡妇的田,离水远着呢,你们看过没?”
“上次不是我来的,走,去看看。”姓齐的刀疤脸吏员跟着他们走过去看。
丁毅等也远远的跟着。
姓齐的有点敏感,远远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已经关注到丁毅等人。
但今天天热,丁毅他们都戴着草帽,又这么远,自然看不到是谁。
刀疤脸很快看完田回来,一边走一边和黄阿土道:“的确离水源有点远。”
“你们先向村长说声,我回去再汇报下,县里会有人下来再看,审核通过后,最迟三天,就会拔款,县里出钱出工匠,你们出人,挖井。”
“齐大人,我替陈寡妇谢谢你啦。”
四周百姓们也纷纷赞他。
“不用谢我,谢当今圣上。”刀疤男抱拳向京城方向。
四周的百姓又叫了起来:“当年和闯贼大战,圣上就住我们村呢,我还记得。”
“征用了我家一幢房子,给了银子的,圣上真是仁义。”
“我记得好像还给了陈寡妇一袋粮。”
“陈寡妇家里的事,你怎么都清清楚楚,黄阿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