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掌柜一声长叹:“沉氏镖局自从搭上宇文家之后,多年来走南闯北,势力不小,而且他们向来睚眦必报,公子,你还是趁那小公子没回来之前,快些离开此地吧。”
“还有这种事?”
陆寒江略微一思考,然后笑着又把银子推了回去:“掌柜的放心吧,我和宇文家也熟得很,他们不敢来的,对了,喊几个伙计赶紧帮我们把行李搬下来。”
“公子你......唉,好吧,你们两个,快去帮忙搬行李。”见陆寒江不听劝,掌柜摇摇头,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对方一意孤行,他也无可奈何。
掌柜倒不是害怕被牵连,他这番话的确是善意相劝,他在泰山境内开客栈,自然是拜过山头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沉氏纵然上门,看在泰山派的面子上,也不会过分为难他的客栈。
陆寒江一点不担心沉永一叫人,不如说他还挺期待的,他吩咐手下人便宜行事之后,就回了客栈房间,推门进屋,便看见斗笠遮面的黑衣姑娘在窗边等候多时了。
陆寒江笑着打招呼:“东方姑娘,许久不见,一路可还安稳?”
东方鸢摘下斗笠,从窗台望了一眼下方零零散散还没有散去,胆子大等着看热闹的人群,说道:“沉永一是沉双白胞弟。”
“是沉家嫡子啊,怪不得这么嚣张。”陆寒江若有所思。
“此次泰山之事,宇文尚和沉双白也来了。”东方鸢澹澹地道,可一双冷眸似乎心不在焉。
“那还真是巧了,不如待会一道出去见见尚先生?”
陆寒江说着,见东方鸢无有回应,他拿起桌上茶壶,倒上一杯后,递给对方,温声道:“姑娘似乎有心事,何不与本公子说说,或许还能够替姑娘参详一二。”
东方鸢沉默了会,接过茶水饮尽之后,戴上斗笠就从窗户离去了,顺带还把叉杆给勾掉了。
“......”
陆寒江一阵沉默,在之后小二送来热水的时候,陆寒江顺带跟对方要了一根新叉杆,不一会后,窗户再次被一阵风带上,这一回进来的人是皇甫小媛。
再次听见叉杆掉落楼下的声音,陆寒江不由得再度无语,这些江湖人为什么都不喜欢走门。
皇甫小媛未有自觉,她抱着双手站在一边,平静地道:“查清楚了,东方鸢近来常与宇文尚私下见面,是因为一个孩子。”
在苗疆出事之前,陆寒江让东方鸢出发去寻找池芊云,可当后来对方把人带来之后,他却敏锐发觉对方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