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此事唯有你能开口,还请看在你我的情分上,搭一把手,日后贤弟但有所求,我于不平绝无二话。”
“于兄......也太看得起我了。”杨致远当即变了脸色,他此刻有些懊恼,没想到青城派的人这么执着,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把他也算计进去了。
虽说这些日子他过得十分舒服,对于不平这个懂得投其所好的好朋友也十分欣赏,但他终究没有失去理智。
“此事我已经与那位天泉道长说过,我实在无能为力。”
杨致远不顾那于不平难看的脸色,直接把话说明白了,他道:“这几日的招待我十分感激,于兄,后会有期。”
说完之后,杨致远就想要脚底抹油,他打定主意不想再和这群青城派的家伙搅和在一起了。
“杨贤弟。”
于不平喊住了杨致远,语气有些生冷地道:“杨贤弟就这么走了,恐怕有些不地道吧。”
杨致远无奈地转过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于兄,此事不可为,便是你再说上一万遍,我的回答也是这个。”
既然已经没得谈了,那于不平也不在乎撕破脸,他冷冷地道:“杨贤弟,如今这酒你也喝了,姑娘你也叫了,这几日我请你在这邀月楼寻欢作乐,你可是一样不落地都享受了。”
杨致远的表情有些难看,又听于不平出言威胁道:“收了钱吃了饭却不办事,杨贤弟,若我将此事传扬出去,只怕日后你在这京城里,恐怕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吧。”
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收了钱不干事便是没有信义,莫要看京中这群纨绔不三不四没个正形,但他们对于信义二字同样看重。
如杨致远现在这般,靠的就是借锦衣卫的虎皮替人办事挣面子,如果于不平把此事一说,旁的不提这名声肯定是臭了。
人无信则不立,这对于任何人都是同样的道理,于不平这一招也算是釜底抽薪了,倘若换了旁人来,即便心中再是不悦,只怕畏于人言,也会被赶鸭子上架,但可惜,他遇到的是杨致远。
这家伙虽然本事不大,能力堪忧,纵情享乐还不知检点,但他有一点却是极好的,那便是懂得审时度势,懂分寸,知大体。
杨致远深深明白,今日毁约,他最多只是在文人贵族圈子里混不下去,但如果今日服软被于不平裹挟,那他将来恐怕只能在死人的圈子里蹦跶了。
没事为了江湖人和锦衣卫对着干,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于是,杨致远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