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然后倒头也睡进了沙发里。
“想亲就亲。”他的声音缓缓传来,“我们都看不见。”
苏眠噗地笑出了声,低低骂了句:“臭冷面!”这才转身,重新看着窗外。韩沉的手搭在她肩上,跟她静静一起看着。
已是下午时分,阳光照在江面上,反射出粼粼的辉光。大江缓缓流淌,两岸建筑看起来寂静又辉煌。而江水一直往前延伸,延伸到水天交接的地方。那里有蒙蒙的水雾,只见船只和云朵的剪影,什么都看不清晰了。
“你在看什么?”苏眠问。
“没什么。”他闭上眼,揉了揉眉心。过了一会儿,兀自笑了。
“好像看到了,我一直想要的地老天荒。”
苏眠半阵都没说话。
他睁开那隽黑的眼睛,低头吻住了她。
——
餐馆服务员推门进来时,吃了一惊。她才刚进来添水没多久,怎么这就全睡着了。
唠叨和小篆自不必说,此刻冷面也是呼噜声震天。韩沉靠坐在沙发里,双目轻阖。苏眠趴在沙发里、枕在他腿上,也睡得正香。
服务员头疼地看了看身旁的大堂经理,小声说:“这怎么办?”
经理也看着屋内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人,其中冷面和小篆还穿着警服,所以很容易就知道他们的身份。
静默片刻,经理伸手轻轻带上了房门,示意服务员离开:“让他们睡吧。”
——
深夜时分。
重新回到工作岗位的黑盾组,个个精神抖擞。唠叨一回来就钻进了鉴证科,发誓要再次梳理现场所有痕迹,不漏掉任何蛛丝马迹;小篆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死死盯着一段又一段的监控视频。
韩沉则带着冷面,重新整理、审视本案所有卷宗、证据和资料,同时指挥外围的刑警,持续进行大规模搜查。
苏眠则果断把自己关进小会议室。她要平心静气,寻找到关于那三个人,更多的线索。
墙上的秒针滴答滴答不停地转。苏眠脱了鞋,盘腿坐在会议桌上,手也在桌面上“得得得”不停地敲。
而她面前的白板上,贴满了三名受害者的照片。生活照、尸体照、证件照甚至女死者的艺术照,都被她搜刮过来。一溜地贴下来,就好像展示了他们每个人的生平。
没有逻辑悖论。
也没有行为证据。
这是他们三人留下的、近乎讽刺的话语。
苏眠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