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这个动静?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朕,你说你该不该罚?!”
苏兰芷讪笑两声,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皇帝只带了两个亲信和安常在过来,足矣说明他对自己的信任,但凡他对自己有一点怀疑,只会带人把整个院子给封了,哪能这么平静。
“是我错了,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安常在既然说我这院子里有那腌臜物,可能是真的有,还请陛下让人找出来吧,省的别人不小心碰到。”苏兰芷忙转移话题。
皇帝点点头,让魏珠带人到院子各处搜寻,他和苏兰芷悠然的坐着喝茶,安常在立在一旁,脸上的不可置信一闪而过,她怎么也没想到皇帝对苏兰芷这么信任,更没有想到的是皇帝和苏兰芷相处时竟如此随意,能在皇帝面前自称“我”,这是何等体面?她不禁对自己的计划产生怀疑,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按照原计划进行下一步。
皇帝和苏兰芷两人一边漫无边际的扯闲篇,一边观察安常在,她神色的变化自然落入二人眼中,皇帝冷笑一声,他是真没想到自己身边还有这等蠢货,真当她说什么自己就信什么?这般拙劣的计谋,自己是要多眼瞎才看不出来?当下也不理她,只专心和苏兰芷说话,看到旁边放着的小说,不由笑道:“你就爱看这种没一点内涵的东西,说了多少回,品味也没上去。”
苏兰芷说:“不过是打发时间用的,有趣儿就行了,哪里需要什么内涵,陛下您不能因为自己学问好,就要求每个人跟您一样吧?您的高度,我这辈子是达不到了。”
苏兰芷很少说奉承话,可她一旦说了,那绝对能说到人心坎儿里,而且还显得特真诚,现在皇帝就被她捧的很愉悦,连带被人当傻子的愤怒都少了许多。
安常在旁听着皇帝和苏兰芷你来我往的逗趣调情,有一种自己很多余的感觉,越发觉得需要做点什么,张了张嘴要说话,就见魏珠进来禀报,他们果然在一棵蔷薇花根底下挖到了一个荷包,里面装了一团棉花,让太医验了,果然有天花病人的痘痂和血迹。
魏珠只是陈述事实,说完就静立在侧,他能爬到乾清宫副总管的位置,成为梁九功之后皇帝最重用的太监,靠的就是这个伶俐沉稳劲儿,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皇帝看看那个沾着泥土的荷包:“还真的有啊,不过就凭一个荷包,也不能说明就是兰芷的,安氏,朕怎么觉得很像是你故意埋土里陷害兰芷的?”
安常在适时跪地:“皇上明鉴,自到行宫以来,奴婢和奴婢身边的人从未进过贵妃娘娘的院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