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为她的雄心壮志喝彩,佟佳太贵妃笑道:“我是巴不得火车能早日通行,听工部的人说,等到从京城到西伯利亚的路修好,坐着火车五天就到了,到时候悦儿回京也方便的多。”
“姐姐快别担心了,你看看荣宪公主她们,如今哪个过得不好了?”看佟佳太贵妃又提这事,敏妃忙说,“当初温恪和敦恪嫁过去时,我也跟姐姐一样,如今瞧着,她们在那边倒是比在京里还要自在些,那里天高地阔的,不比在京里被关在内宅强?”
佟佳贵妃自失一笑,说:“你说的我哪里不知道呢,只是离得远了,心里难免记挂”
宜太妃看气氛不太好,忙说:“你们这才是故意气我呢,你们一个个都有女儿,就我只有儿子,偏一见面就说这些女儿经!我告诉你们,我才不眼红呢,我孙女一点儿不比你们的女儿差,过两年我给孙女找个好孙女婿,高高兴兴把她嫁过去,才不像你们这么舍不得!”
她这么一说,众人忙都凑趣说要等着看她到时候会不会舍不得,慢慢把话题转了过去,四个人打了半下午牌,各人回各人的院子,苏兰芷沐浴着傍晚的阳光,缓缓笑开来。
太上皇进门就看见苏兰芷在笑,不禁问道:“怎么今儿心情这么好?”
太上皇退休之后,常陪着苏兰芷种种菜除除草,饮食也一改往日的大鱼大肉,多以清淡养生的食材为主,而且也很少招幸他那些小美人了,这几年养下来,他的气色倒是越发好了,而不跟年轻小美人胡混的太上皇,跟着苏兰芷倒是有了几分老夫老妻即视感。
苏兰芷看看太上皇,笑问:“皇帝今儿不是来给你请安了吗,你们没多聊聊?”
太上皇也笑:“他现在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跟我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聊的?我懒得理会朝里的事,让他自己心烦去,谁让他弄出个什么铁路来,如今各方都吵着要出资修路,还有人跑到我这儿撞木钟,一个个见不得我过的自在,被我一顿骂给骂走了。你呢,今儿做什么了?”
太上皇对胤禛很满意,他登基这几年,很是颁布了几项利国利民的政策,开了个什么皇家军校,专门训练八旗子弟,军事学院合格的学生组成新的皇家禁卫,不但把军权牢牢握在手中,八旗日益腐败的问题也能解决;成立了海军,去年那东南沿海的“海盗”练了练手,效果非凡,震慑的倭寇都不敢出来了;现在弄出来的火车,只要能通行,更是一大利器,最难得的是他能知人善用,只看本事,并不任人唯亲,也不以个人喜恶任免官员。
最让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