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也没什么情趣。”
秦王会心一笑:“你说的是,本王心中有数。”
纪泽眸光一闪,又提起了另外一桩极要紧的事:“近来太子行事似乎张扬了不少,时常在府中设宴招待一些文武官员。还招募了不少文人墨客做门客。时常有些吹捧太子贤名的诗作传出来......”
秦王不屑的冷笑一声:“拾人牙穗了无新意。”
这些招数,都是从他这儿学去的。有什么稀奇。
纪泽委婉的提醒:“太子虽然平庸无能,到底占着储君的名分。有些事殿下做着。未必如太子做来效果好。尤其是那些闻风而动立场不稳的,很容易见风而动。若是造成了声势,只怕殿下想挽回就不容易了......”
秦王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阴暗。
纪泽说的这些,他当然很清楚。
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一点一点的积攒名声,一点一点的拉拢人脉,终于将身为储君的太子压过了一头。在朝野声名极佳。
也正因为如此,他的一言一行更要格外小心谨慎。否则,以他的性子,既是看上了许徵,怎么可能容忍这么久?早就命人将许徵暗中绑回府为所欲为了。
太子平庸蠢钝,唯一胜过他的就是投胎在叶皇后的肚子里,一出生就是嫡长子。早早就被立为太子。
更为可虑的是,太子还算有自知之明,明知才干不足,凡事也不争先。把“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原则发挥的很彻底。
皇上就算再喜欢他,也不会为了他废了一个没有过错的太子!
太子天生就占了许多优势。而他,看似处处风光,实则如履薄冰。
一旦走上了争夺皇位这条路,不成功则成仁。想全身而退绝不可能。
“......不知是谁在给太子出谋划策。如果这么下去,太子很快就会在朝野里博些贤名。只怕皇上就更不会生出易储的心思了。”纪泽低声道:“与其等到将来进退两难,不如早日下定决心,找机会刺杀太子......”
秦王皱眉:“太子平日出入侍卫重重,想动手也很难找到合适的机会。”
刺杀容易,难的是要让人相信刺杀和他毫无关系。
纪泽沉声说道:“在京城想找这样的机会难之又难,又容易露出马脚。最好是想办法将太子引出京城,在外面动手。”
秦王意动,沉吟了片刻。
太子身为东宫,一言一行受人瞩目。想让太子离开京城当然不是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