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长两短。她就会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于情于理,她都紧张在意威宁侯的安危。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说这些打打杀杀的事太煞风景了。”许瑾瑜笑着扯开话题:“我昨天见了喜帖,才得知你要嫁给侯爷的喜事。也没来得及亲手准备贺礼,以后有空一定补上。”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绣了鱼戏荷叶的荷包来。:“这荷包里放了二百两的银票,算是我的小小心意,你可别嫌少。一定要收下才是。”
珠宝首饰衣物好看却不如银子实惠。含玉原本是丫鬟出身,以前的私房早在离开威宁侯府的时候被搜刮一空。许瑾瑜送这样的贺礼。可见体贴入微。
含玉这次倒是没推辞,接过荷包,真挚地道了谢。
许瑾瑜又坐了片刻,和含玉说了会儿话,然后才起身告辞离开。从头到尾,许瑾瑜都未提起许徵半个字。
含玉更是绝口不提。
既然已经嫁给威宁侯,心里所有不该有的念头就要断的干干净净。小邹氏就是前车之鉴,她绝不能重蹈覆辙。
......
出了依兰院,许瑾瑜又去了浅云居。
顾采蘋还在坐月子,不能出房门。
见了许瑾瑜,顾采蘋心中格外欢喜高兴,攥着许瑾瑜的手说道:“瑾娘,你总算来看我了。这些日子我可要闷坏了。”
孩子有奶娘照顾着,她整日躺在床上,身边只有碧罗和朝霞陪伴,实在憋闷无趣。
许瑾瑜随口笑道:“世子不是告假在府里么?难道他没来陪你?”
这话说中了顾采蘋的痛处。
顾采蘋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语气中流露出无奈和酸涩:“世子大多待在书房里,偶尔来也是看看孩子。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回府这么多日子了,我和世子说的话加起来也没十句。”
许瑾瑜笑着宽慰道:“大概是世子近来心情不佳,等过些日子,就会好了。”
小邹氏刚死不久,又是死在纪泽的刀下。纪泽大受刺激,要有心情搭理顾采蘋才是怪事。
顾采蘋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叹一声,眼中满是苦涩。
许瑾瑜心里悄然一动。
顾采蘋怎么会是这副反应?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什么......
“说起来,这个含玉也真是好福气。”
顾采蘋提起含玉时,神情颇为复杂,既鄙夷不屑,又忍不住羡慕嫉恨:“原本不过是府里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