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我今日召集他们过来相见,也只是熟悉一二,日后要在这睢阳办事,少不了和这些人打交道,哪有那么多想法?”
“呃是,卑职失言。”邱迟有些尴尬的道,实际上也不怪他乱想,想想叶昭从出仕开始,还没到马城,便惹上了太平教、卫贤、郭铓,到了马城也没消停,先是将城中三大势力收服的收服,赶走的赶走,然后又是税制,又是布局草原,后来到了军都山,还没坐热,就把马城给一把火烧了,鲜卑单于都因此换了主人。
仔细想想叶昭入仕这三年来一桩桩一件件,实在很难想象叶昭会安安稳稳的做这个县令,邱迟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卑职蒋胜,拜见使君。”便在此时,门外响起了鸣冤鼓声,同时蒋胜神色匆忙的进来。
“是何人敲响鸣冤鼓?”叶昭一边穿戴好衣冠,一边询问道。
“是一衣衫褴褛的妇人,看样子不像是本地人,蓬头垢面,属下问她有何冤情,她却死活不说,使君可要上堂?”蒋胜躬身道。
“我大汉律法明文规定,鸣冤鼓响,官必上堂,走,随我去看看是何人敲响这鸣冤鼓。”叶昭穿戴好衣冠,上前道。
这鸣冤鼓相传是汉高祖刘邦立下的,旨在避免有人欺上瞒下,百姓有冤不能申诉,是以曾有过明令,鸣冤鼓响,官必上堂。
不管后世对刘邦评价如何,但他自民间长大,深知百姓疾苦,对这方面要求也十分严格,作风问题不论,那是私事,但作为一个皇帝,刘邦并不差。
很快,叶昭带着一干心腹上堂,王兴也已经带着县吏在堂上等候,却见一名衣衫褴褛的妇人跪在堂下,衣衫虽然褴褛,但看得出来,大都是不久前撕破的,不少地方能看到肌肤。
叶昭跪坐在堂上,一拍桌案道:“那妇人,可否请你将形象整理一下,这里是公堂,就算无钱购置新衣服,但整洁一些,也是一种礼仪。”
“民妇遵命。”夫人将遮挡在脸上的头发拨开,露出本来面容。
虽然污垢满脸,但凭着轮廓来看,这妇人倒是颇有几分姿色。
“姿色不错,只是不知为何会落得这般田地?”叶昭笑道:“起来说话。”
有时候上天赐予一张优秀的面容是很大的资本,哪怕出身不高,也可凭此过上比常人优渥的生活,再不济,也不至于混到这女子这般地步。
“谢使君。”妇人依言站起身来,下意识的的扯了扯身上的衣衫,她这一站起来,身上露出来的地方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