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军自乱阵脚,怕是至今仍被困在睢阳不得出。”
“攸痴长府君几岁,若府君不弃,以表字相称如何?”许攸摸着骸下胡须,微笑着看向叶昭道。
许攸成名早,加上年纪本就大过叶昭近十岁,这般说法,也无可厚非。
“子远先生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在下效劳?”叶昭疑惑的看着许攸,不说历史记载,单说在这个时代,许攸之名就不低,在叶昭所知的资料中,这许攸恃才傲物,在洛阳便经常顶撞上级,好几次被免官,该是个高傲之人才对,但此刻看来,完全不像,反而一个劲儿的捧自己。
两人不过初次见面,而且身份地位上,也该是叶昭捧许攸才对,如今却翻转过来,叶昭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人格魅力,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许攸怕是有事相求呐。
许攸微笑着看向叶昭,点头道:“使君果然聪慧,实不相瞒,攸此番来寻使君,除了心慕使君之名外,确有一事相求,只是有些难以启齿,只是关乎挚友仕途,便不得不厚颜相求了。”
难以启齿,挚友仕途?
叶昭看着许攸,心中一动,却是知道了许攸来意,只是这事还真不好由他说出口来,当下故作不知道:“子远先生但说无妨,只要叶某能够做到,绝不推辞。”
“使君可还记得前任梁国相周旌否?”许攸微笑道:“此人与攸还有文祖兄皆为挚友。”
“自然记得,昭初任睢阳令,跟脚未稳,全赖周相周全,这份恩情,叶昭毕生难忘。”叶昭笑道,只字不提周旌弃城而逃以及可能与太平教有过牵扯之事。
许攸眯眼看向叶昭,捋须点头道:“都说使君聪慧,今日一见,攸才知晓,他日仕途必然坦荡。”
“子远先生谬赞,昭不过恪尽职守而已。”叶昭也笑道。
许攸此来,本就是为了周旌之事,希望叶昭莫要揭发周旌,叶昭虽然没明说,但话到这个份儿上,也没必要再提出来了,原本到这里,也就没什么事了,不过许攸此刻倒是对叶昭生出了不少好感,这般有才华却并不恃才傲物,也不迂腐之辈,当真少见,许攸原本准备说完周旌之事便离开,此刻却多了几分结交之意,是以也没急着走,而是与叶昭讨论起时势。
从眼下的黄巾起义开始,到党禁,虽说是畅所欲言,但两人交情不深,很多问题都是浅尝辄止,未曾深入,许攸见识广博,学问也不差,叶昭经历诡谲,思想也不局限于当下,不少观点也令许攸目光一亮,一时间,倒是有些相见恨晚之意,一直聊了两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