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写的。”
“你这事情不大,为何要来告状?”叶昭将竹笺看了看,随口问道。
“这事情在使君眼中或许是小事,然而在小民眼中,却是天大的事情。”青年的语气有些冲。
叶昭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其他人笑道:“你们也是如此?”
“不错,望使君为我等做主。”众人奇道。
“这叶昭,问案就问案,这是做什么?”刘宏皱眉道。
“陛下稍安勿躁,修明此举,怕是有深意。”蔡邕看着叶昭手中的竹笺,皱了皱眉,却是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
“蔡翁未免太过偏心了些,分明就是这叶昭不顾百姓疾苦,想要躲懒。”袁术不屑的道:“此人虽有才,却是喜欢剑走偏锋,以小博大,如今定是见这告状之人太多,不愿处理。”
刘宏闻言,也不禁皱眉,若叶昭真是这等人的话,那这洛阳令怎能交给这等人手中?
却见叶昭点了点头,看向那青年道:“也好,那就先从你开始吧,不过这状书有些模糊,你且重写一份,毕竟这结案之后,要上缴朝廷审阅的。”
“是。”
“来人,给他一份竹笺,再给他备下笔墨。”叶昭回到案后,跪坐下来,微笑道。
自有县吏送上笔墨竹笺,那青年也确实识字,很快写了一份状书。
“把状书拿上来。”叶昭对着管亥招了招手,管亥会意,从青年手中接过状书交给叶昭。
叶昭将两份状书比对了一番,脸上露出了笑容,将两份状书朝着众人摊开:“行文不同,字迹不同,年轻人,你这个年纪,虽然不用吃奶了,但前来戏弄本官,还显得嫩了些。”
叶昭将两份状书丢在地上笑道:“这俗话说,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今天本官有意栽培于你,给你增添点儿智慧。”
“管亥!”
“在!”
“给他点儿醒脑良药。”叶昭看向青年:“今天本官第一日上任,看你资质不俗,就赐你四十増智大板,管亥,你来监刑!”
“喏!”管亥答应一声,点了两名县卫,不等青年求饶,直接将他按倒在地,拎起刑棍便打。
青年虽然健朗,县卫也没下黑手,但就是普通的四十大板下来,这屁股上的衣襟也已经泛出了血渍。
“年轻人,你若还想增加一些聪明才智,便千万莫要告诉本官,是谁给你写的状纸?”看着痛哭流涕的青年,叶昭走下来,蹲到他身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