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
众人不明其意,但见张让神色凝重,心中也都有些发沉,各自点头,目送张让离开。
……
深夜,叶昭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直觉这种东西,对旁人来说,有些玄,但叶昭曾经一次次被这直觉救过,如今那种久违的感觉又涌上来了,令叶昭烦躁的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这洛阳城中,今夜有谁能够害的了自己?
何进不行,袁隗也不行!
“主公,中常侍张让求见。”一名侍卫进来,躬身道。
张让?
叶昭一怔,随即点头道:“请他进来。”
“喏!”
很快,张让在侍卫的带领下进来,他乃十常侍之首,宫中几乎都是他的人,他要出来,自然不像小黄门那般要通过层层卡哨,为了能够尽快赶到叶府,他还特地挑了一匹快马,是以能在那小黄门抵达叶府之前,先抵达叶府。
“让公深夜来此,是否有要事?”叶昭将张让迎入书房,微笑道:“可是陛下病情有了好转?”
“陛下如何,让暂时不知,但虢亭侯怕是祸事临头矣!”张让接过叶昭递来的水碗,将一碗温水一饮而尽,随后看向叶昭道。
“这话从何而起?”叶昭心中一跳,看着张让道。
张让摇头道:“下午时,那骞硕便已经封锁了宫门,便是我等也不得入,陛下如今如何了实在不知,然方才那骞硕被招入长乐宫许久,出来后便安排伏兵伏于四周,之后,便派人前来通知虢亭侯,被在下拦截后得知此事,先一步前来告知,这其中,怕是有祸事,亭侯当谨慎行事。”
“陛下……要杀我?”叶昭闻言怔怔的看着张让,有些难以置信,刘宏为何要杀他?
“让不敢断定,不过此事重大,是以亲自赶来提醒亭侯。”张让沉声道。
刘宏要杀自己,总该有个理由吧?
叶昭看着张让,不像是说谎,皱眉道:“此事,昭记下了,不管如何,还是多谢让公仗义。”
张让摇了摇头道:“也需是陛下病糊涂了,也或许是那骞硕曲解了圣意,亭侯平日里不以我等卑贱,哪怕如今权倾朝野,也不似那何屠夫一般轻视我等,我等虽已非正常之人,却也感激亭侯这份敬重,能帮亭侯的,自然要帮一帮,总之,亭侯小心。”
“大恩不言谢。”叶昭郑重的点了点头道:“让公放心,无论是否如此,这份恩情,叶昭记下了。”
“主公,门外有宫中小黄门求见。”典韦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