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出兵成/都,便可令那刘焉无法支援,叶侯便能攻破雒县,直击成/都,与我军夹击,则大事可定。”任岐看着一脸惬意的赵韪,皱眉道。
“叶侯?”赵韪冷哼一声:“然这成/都却是我等的成/都,益州也是我蜀人之益州,刘焉也好,叶昭也罢,何德何能为这益州之主?”
“你不是说……”任岐皱眉看着赵韪,之前是赵韪劝他起兵帮叶昭对付刘焉。
“此乃谦德先生送来的书信。”赵韪将一卷竹笺交给任岐,冷笑道:“我临走前,已向叶昭举荐谦德先生,然这些时日,那叶昭却迟迟不动,显然亦是对我心存顾虑。”
任岐接过书笺,皱眉看了一遍道:“谦德先生叫我等坐观叶、刘相争?这又是为何?”
“就算我等助叶昭战败刘焉,你以为那叶昭就会因此而助我等驱逐东州士?”赵韪摇头叹道:“你久居蜀中,不知此人狡诈反复,昔日初入洛阳时,交好袁本初,得以在洛阳安身立命,后得天子垂青,便逐渐疏远袁家,甚至几次晋升,都是踩着袁家上位,方有今日之事,就算助他击败刘焉,又如何知道他不会因顾虑我等蜀人,而如那刘焉一般启用东州士?”
“我向他举荐了数名蜀中寒门子弟,方才得其信任,允我前来寻你助阵!”赵韪看着任岐的神色,冷笑道:“绵竹关时,我已见过谦德先生。”
“谦德先生如何说?”任岐连忙问道。
谦德乃贾龙表字,此人乃蜀中豪绅之首,在蜀中士林之中,颇有威望。
赵韪冷笑道:“当时谦德先生叫我向叶昭举荐于他,若叶昭肯诚心相邀,则谦德先生必助其破刘焉。”
“若叶昭不肯呢?”任岐好奇道。
“那便是说,叶昭根本不是诚心相助我蜀人驱逐东州士。”赵韪冷笑道:“以我来看,那叶昭与刘焉也无不同,都是图谋我蜀中,却又对我蜀中士人心存防范。”
“若如此,我等便按兵不动,让那叶昭与刘焉相争,若刘焉倾力攻叶昭,则我等便出兵占据成/都,拥护谦德先生为益州之主,届时蜀中臣民必群起响应,叶昭不通蜀中地势水土,便是胜了刘焉,也必是惨胜,如何能与我等相争?”
说到这里,赵韪眼中闪过一抹忌惮之色:“只是他手中有一支空军,能腾空飞行,颇为棘手。”
“竟有如此神物!?”任岐惊讶道。
赵韪点点头道:“若能将此物做法取得,他日我蜀人未必不能出的蜀地,与天下英雄争锋!”
任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