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一统之后,还是大汉吗?”
叶昭抬头,看向刘辩,不知不觉中,昔日那脸上很少流露出自信神色的刘辩,已经成了一个翩翩少年,眉宇间少了几分怯懦,多了几分自信。
“当然。”良久,叶昭说了一句连他都不怎么相信的话。
“叶卿军政皆通,蔡翁曾言,叶卿乃百年难遇的佐世之才,有叶卿这句话,孤便放心了。”刘辩看着叶昭笑道。
昔日纯真怯懦的少年,已经不再纯真怯懦,懂了些权谋,只是……
“殿下只管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至于这天下,臣定当竭尽所能为殿下分忧。”叶昭起身道:“时候不早了,臣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便先告退了。”
“叶卿自去,不用管孤的。”刘辩低头,不再看叶昭,仔细摆弄着桌案上面的东西。
叶昭点了点头,退出了刘辩的大殿。
“今日谁人当值,让她来见我!”出了大殿之后,叶昭招来一名涅凡营女卫,沉声道。
“喏!”女卫躬身一礼后,迅速离开。
不一会儿,任红昌过来,对着叶昭躬身一礼道:“参见主公。”
“还当我是主公?”叶昭仔细看着任红昌的双目,沉声道。
“主公何出此言?”任红昌单膝跪地道。
“跟我来。”叶昭看了看四周,带着任红昌径直出了王府,在府外一处偏殿,命人守卫左右。
“主公,到底出了何事?”任红昌看向叶昭道。
“辩王子这三年来在干什么?”叶昭看着任红昌道。
“招揽工匠,偶尔会与蔡翁论学,此外还有张松、任安、秦宓等人会来为殿下讲学。”任红昌躬身道。
“那些工匠是何人,可曾记录在册?”叶昭问道。
“凡出入王府者,皆有记录。”
“张松乃从事,并无权出入王府,为何放行?”
“蔡翁相邀,殿下亲口说情,末将也不好阻拦。”任红昌将这三年来张松是如何出入王府的事情一一道来,这其中,多有蔡邕被张松相邀之事。
“我这位岳父,又被人当枪使了!”叶昭叹了口气,三年的时间,已经足够改变一个人的认知,自己这次离开,太久了。
“主公,是否从今日起阻止张松等人探望殿下?”任红昌抬头,看向叶昭道。
“不必,木已成舟,此时已竟没用了。”叶昭摇了摇头,看着任红昌道:“红昌,我还能信你么?”
任红昌自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