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我都打听过了,若不是那么多位婶娘都站在你那边,她还真的会败坏了你的名声而且,别看她如今吃了瘪,回头等她见了外人的时候,必会数落你的不是”
文怡淡淡地道:“随她爱怎样就怎样,我为人如何,但凡是认得我的,都有眼睛,至于不认得我的……随他们去。所谓的好名声,要是必须得到所有人的夸奖才能算数,那岂不是叫人累死?为了这点虚名,缚住了自己的手脚,事事不得自在,那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她朝柳东行笑笑:“依我说,这回与其说是二婶设了个圈套给我钻,倒不如说她是被这种虚名给套住了。她从前何曾关心过你我?之所以会忽然赏两个丫头过来,多半是因为之前族人们非议宁弟连纳二妾,有风流好色的坏名声。二婶是想给你也弄两个妾来,好让族人们看看,若宁弟好色,你也没强到哪里去;若你纳了两个妾,也依然有好名声,那族人们就不该再笑话宁弟了。她把婶娘们都请过去,一来是为了让她们做个见证,二来,也是想借长辈压我,若我胆敢拒绝,就说我不敬长辈,有违礼数。”
柳东行笑了:“所以说她糊涂,她还不知道自己如今大势已去了吧?族里除了四婶那几家人,还有谁是真心敬着她的?就连四婶娘,恐怕也是看在长房的财势份上。前些天四叔还向我暗示,说我如今要做外官了,身边没个可靠又身份上得了台面的人帮着理事不行,要我带上他,他可以帮我跑腿办事,遇事也有个商量的人呢。四叔从来只听长房之命行事,对我一向不屑一顾,没想到也会有今天。”
文怡有些吃惊:“你没答应?怪不得,我觉得四婶今日象是在帮我,又象是对我有些不满,我正觉得奇怪呢。”
“没什么奇怪的。”柳东行轻描淡写地道,“满族里多的是听话乖巧的小兄弟,我要找人帮着跑腿,何必找四叔?二叔不知道,族里却是早有传闻的,四叔帮长房打理族务这些年,从中不知谋了多少好处,如今家里也是金山银山的,只不过外头不显罢了。若是我带上他,岂不是让他在财势之外再添了权势?万一在外头惹出麻烦来,他是长辈,我不好骂他,还要帮他收拾残局,何苦来?只不过我没有明着回绝,只说武职不比文职,未上任前不知底细,不好多带人罢了。”
文怡想了想:“要我说,如果真的要从族里选人做帮手,倒不如找三叔家的孩子。一来,四老太爷从前对你也算是有恩情,二来,三叔的性子实诚,三婶虽有些清高,但为人是不坏的,他们教出来的儿子,至少人品信得过。相公在外头为官,不比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