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摇光和秦敦对视了一眼,发觉他们的智商似乎有些不够,这跟皇帝的恩宠怎么又扯上了关系?
倒是萧士睿一副若所思的模样,很快之后他站起身,对温亭湛行了一个国士之礼:“今日睿以国士之礼求先生相助。”
温亭湛的年纪比萧士睿小了三岁,萧士睿却尊称他为先生,不为其他,只为深深的为他的智慧所折服,才会行如此大礼。
对此,温亭湛竟然没有偏让,而是生生的受了,秦敦不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温亭湛却开口道:“我一直将你视为朋友,或是殿下以为湛有所高攀?”
是朋友,不是君臣。
朋友和臣子,都可对其出生入死,为其谋划一切。但朋友,不为利益为情意,臣子可以劝谏却不能冒犯。
温亭湛从来不要屈居人下,他的高傲,即便是皇家子弟也要与之平起平坐,一句朋友,是温亭湛的条件,萧士睿接受,那么他以后不论身份怎么变化,都是朋友,永远没有君臣,若是萧士睿不接受,那么他们就永远不可能成为共同的合作者。
秦敦其实觉得温亭湛有些过于自视甚高,在这样的局面下也有逼迫萧士睿的意思。就连仲尧凡都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可偏偏萧士睿却不一样,他没有朋友,他需要朋友,他觉得和温亭湛成为朋友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好,今日我让永福侯和秦敦作证,我与你歃血结义。”萧士睿骨子里有着一股属于军人的豪迈,“萧璞,去准备香案。”
这是要歃血为誓,终身不负!
“殿下”
萧璞惊得身子都僵了,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以后萧士睿就和温亭湛捆绑在一起了,而且温亭湛现在的确有些过人之智,但是温亭湛无根无基,要有足够的势力和皇权叫板那还得等不知道多少年,而且他还未必能够活到那一日
“怎么,本殿是指使不动你了?”萧士睿冷眼看着萧璞。
萧璞是前太子留下给萧士睿的人,就算是不听皇帝的话,也不敢不听萧士睿的话,这话吓得他一哆嗦,再也不敢多言,立刻下去准备香案。
从始至终,仲尧凡没有阻挠过一句话,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他不论是看人的眼光,还是看物的眼光都自有其独到之处,温亭湛开出了这么大价码,仲尧凡也不知道值不值,但是他觉得万事都是需要承担风险,日后是成为萧士睿的左膀右臂,还是扯了萧士睿的后退都是一个未知数,但什么都是需要博弈,才知道能不能获利。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