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榻上午休的夜摇光不由一阵懊恼的抓了抓头下的枕头,她怎么就这样没有出息,就被亲了一下就这么轻易的把他给放过了,要知道这厮越来越狡猾,想要抓住他一个把柄简直是难如登天,好不容易落一个到手上,竟然这么简单被他煳弄过去。
“美色祸人啊,美色祸人!”
念叨了好一会儿,夜摇光还是迷迷煳煳的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洗漱之后就去萧士睿的学舍,却没有想到温亭湛竟然去寻了宣麟,夜摇光转头就要去找他,但被萧士睿一把拉住。
“摇姐姐,你就别再和允禾置气。”萧士睿中午的时候已经睡着,等他醒来的时候温亭湛就走了,这会儿见夜摇光又这样风风火火的来,以为他们两又闹别扭,但基本上他觉得温亭湛挺不容易的,从来没有哪个男子对一个女子好到如同温亭湛这样的地步,所以便劝道,“允禾除了要应付凶手,还要应付我那些叔叔们,你若再与他置气,他定会心力交瘁。”
萧士睿觉得温亭湛非常的繁忙,当然一半的原因在于他,心里就有些愧疚,他已经十五,又是在深宫里面长大,虽然对别人的内宅不是很了解,但他设身处地的站在温亭湛的立场,若是他像温亭湛这样忙里忙外,而自己心爱的人还跟他闹脾气,只会让他更加的心烦意乱,一次两次或许他因着倾心愿意放下身段去哄着供着,但是次数多了,再深的情意也会被磨得淡薄,他是绝对不希望温亭湛和夜摇光走到这一步,故而才会站在一个男人的立场来劝解夜摇光。
“这又关你叔叔们什么事儿?”夜摇光蹙眉问道。
“他们可是时时刻刻盯着我,这会儿我伤病还未痊愈,又去下棋导致‘中毒’,正愁没有办法将允禾给除掉,这可是个好机会,去我皇祖父面前告一状,说允禾诱导我,才会导致我病中中毒,就算我力保,我皇爷爷也不会让允禾再陪伴在我身边,允禾也会在皇爷爷的心中留下年少轻狂,不知轻重的印象。”萧士睿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大概不知道,我四皇叔因着‘刺杀’我的事儿,今儿才被我皇爷爷给放出来,但我皇爷爷却革了他亲王的爵位,贬为郡王。这可比打上一百大板都要狠。”
那当然,哥哥弟弟们全都是亲王,就他一个人是郡王,这是一种耻辱,日后但凡任何人见他行礼喊一次平安郡王,那就是打他一次脸,这样的惩罚,罚的不是爵位,而是折磨的心。
“你四皇叔自己作死!”夜摇光一点也不同情,虽然是温亭湛做的局,但是广安王,不广安郡王但凡对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