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发现,所以不在乎多耽搁一个月。
“救命啊”大家都酒至正酣的时候,突然一阵惊慌尖锐的叫声从后院的某一个院子里传出来,这是帝都最有名的花楼,能够拥有独立院子的都是花楼里面的头牌,而这道声音或许别人不熟悉,可何定远却万分熟悉,这正是将他三拒门外的席蝶。
所以何定远当即酒杯一扔,怀里的女人一推,就纵身从窗外飞掠而去,在另外一个房间,点了花楼另外一个头牌浮梦的温亭湛隔着屏风唇角一勾,而后他不顾美人还在弹琵琶,只晚了何定远一步也朝着一个方向纵身而去。
当温亭湛追上来之时,就看到席蝶的闺房美人靠之前,席蝶正和何定远纠缠着,温亭湛顿时将一个充满正义感的意气书生表演得相当充分:“住手!”
几乎是出声之际,温亭湛一掌就朝着何定远击去。
原本被美人拖着的何定远顿时一手搂住席蝶,一手反手一掌迎上温亭湛的掌风,两掌相击,各自退了一步,温亭湛面上怒色不变,而何定远的手掌已经麻得不断的颤抖,他瞪大了眼睛,这时候冲上来的护卫只当何定远是愤怒不已。
“这位公子,快住手。”见温亭湛还要动手,席蝶连忙惊慌失措的挡在了何定远的面前,“何公子并非歹人。”
闻言,温亭湛面上有些窘迫:“方才”
“是有贼人闯入奴家的闺房盗走了奴家的家当,何公子是将歹人驱走之人,只是奴家看到对方似乎跑的极快,若是有埋伏,何公子身份非比一般,要是公子因为奴家一些死物遭了暗算,奴家万死也不足以谢罪,故而就拦住了何公子,恰好公子你追了进来,就看到我们”
这时候有些身手的勋贵都追了上来,都听到了席蝶之言,顿时明白是个乌龙,好在双方都没有损伤。
温亭湛一脸歉意对何定远作揖:“是我救人心切,误会了公子,还望公子勿怪。”
何定远的狐朋狗友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温亭湛,便笑道:“定远,一场误会,走走走,我们接着去喝酒,席蝶姑娘,我们定远可是为了你被人当做了贼子,你总不能再吝惜一展歌喉了吧?”
“就是就是,席蝶姑娘,我们可是想听你的曲儿,想得夜不能寐呢。”
“诸位公子哪儿的话,席蝶卑贱,承蒙诸位公子抬爱,哪敢拿乔,今儿为了答谢两位公子的仗义挺身而出,席蝶便是唱破了喉咙也不值当什么。”席蝶连忙道。
“我们哪里舍得让席蝶姑娘唱破喉咙。”
“定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