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答?若是知而不答,朕可是要算其欺君。”
这话一出,果然有人站了起身,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单久辞。
兴华帝见此很高兴:“朕还以为朕的九州第一公子也不知晓答案,快说说如何解答此题。”
单久辞走上前对兴华帝行了一个礼,才走到莲花池的中间,从温亭湛的手中接过那一根香,当着温亭湛的面将香下端的木棍折断,然后从一旁的侍从手中取过两个引火,将香横架在香炉之上,两只手几乎是同时从两端将香给点燃。
“无论此香如何不匀,待到头尾相燃之处碰到之时,便是一刻钟。”单久辞解释道。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于是都是一片赞叹之声。
“妙!”兴华帝当即拍手,“好,彩头归单家三公子所有。”
兴华帝大手一挥,就有人将彩头端到单久辞的面前,离得远除了温亭湛,没有人看到单久辞伸手先拿的是温亭湛的玉佩,至于送彩头上来的下人,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敢说什么,只会聪明的当做什么也没看到。那一块可谓质地粗糙的玉佩,被单久辞握在指尖摩挲:“多谢温大人的彩头。”
“平常之物,三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温亭湛淡淡一笑,压低声音,只有他们两才能听得见,“真正的宝贝都是藏在心间,怎会随手相赠?”
说着,温亭湛弹了弹袖袍,故意借着这个机会看向不远处的夜摇光,单久辞的目光随着望去,不由目光一闪,因为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温亭湛的衣裳和夜摇光的衣裙是如出一辙,同样的布料,同样的绣纹,同样的颜色,只不过是一个女装,一个男装。
紧了紧手中的玉佩,单久辞对温亭湛拱了拱手:“温大人,你今日在玩火,就不怕引火自焚?”
温亭湛知晓他安排,出入或许能够瞒得过别人,但绝对瞒不过住在他的隔壁,对他一举一动都倍加留心,且同样聪慧过人的单久辞。故而,今日之事,单久辞肯定知道,可他依然云淡风轻:“温某早就知晓单公子住在隔壁,亦知晓单公子今日会来。”
言外之意,我早就知道瞒不过你,自然是不惧你使坏。
“温大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单久辞唇角一勾。
“棋逢对手,乃是人生一大幸事,温某很期待三公子的赐教。”温亭湛唇角的笑意加深,“三年前的我尚且可以扼住三公子的咽喉,三年后的我,三公子可否要领教一下温某是否有长进?”
“你们两再说什么悄悄话呢?”这时候褚帝师扬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