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真君的死非凤族之故。”温亭湛蹙眉看着好似已经魔怔的白月。
“那你告诉我,是何故?”白月染了血的三只眼格外的瘆人。
“是因他身为凤族之人的缘故。”温亭湛转过身看着白青,“白青长老,现如今只怕唯有你才知晓当年全部的真相。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不愿意说出来么?”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白青的身上。
白青脸色有些青白,他咳了几声在凤族弟子的搀扶下站起身:“温公子,你如何笃定白鸣真君非我凤族为了颜面而害?”
毕竟在所有人看来,他们都是为了遮掩凤族的秘密而不择手段的人。
“非我看轻贵族昔日的长老。”温亭湛的唇角带着清浅的笑意,“既然当年的上长老要联合诸位长老才能够制服白鸣真君,我想同样的跟头他不会栽第二次,整个凤族除非他自愿,否则无人能够取他性命。”顿了顿,温亭湛又道,“虽则我与凤族诸位长老相处不长,可从白尤长老与白青长老能够对还未现行的凶手许下,若是凤族之过,凤族既往不咎的承诺,可见诸位长老人品端方,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若是凤族以往的长老是为了一己私欲就可以无故令人殒命的人,只怕凤族也不会长存至今,故而我猜想翳鸟之事定然另有隐情。”
顿了顿之后,温亭湛又接着道:“我曾听闻上任族长,乃是前任族长的亲侄女。若是其姑姑非心甘情愿献血喂养翳鸟,她绝不会任由自己的亲侄女也走上这一条路。如果我所料无错,贵族其实看上的是白月,可白月被除族之后,最佳的人选就只能是上任族长,是怎样的隐情才能让一个做姑姑的明知要沦为祭品,依然无可奈何的选择了自己的亲侄女?”
温亭湛的话让一众人都陷入了沉思,就连白奇与白月也是愣怔。
“哈哈哈哈,温公子,年少英才当如是。”白青不由朗笑的赞道,望了望天空,白青点着头道,“的确凤族无人能够取白鸣真君性命,他亦是为护凤族而亡。我凤族虽然以翳鸟为荣,可也是正正当当的隐世修炼家族,如何会行那草菅人命犹如妖魔兽行之事?这一切,都是被逼无奈”
所有的因果,都在白青的口中得到了解释。
这件事要从开立凤族的老祖说起,都说是老祖路经凤来山,翳鸟歇在梧桐树上不愿走,老祖才在此劈了洞府修炼。
其实不然,而是翳鸟在这里发现了一只非常怪异的妖兽,这只妖兽有着非常诡异的能力,甚至那一身皮肉,就连大乘期的老祖都打不穿,唯有翳鸟可以